眼睛泛出一阵蓝光,惊呼道:“主人,发生什么事了?”
静香勾子问着,急忙捉起余汕的手,按住自己胸口的兔兔,向大家说道:“我家主人在练功之时发生了意外,我要为他疗伤互补,为了能集中精神,请大家都出去好吗?”
老霍等人急忙都退出了里屋,将房门也带上了。
静香勾子说道:“主人,感觉怎么样?”
余汕的手心感受到一阵柔软,心里踏实了些,同时感觉到静香勾子的体温源源不断地向自己灌输而来,就鼓起魂力,加上静香勾子已服用了五颗太岁,两人就形成互补,在体内循环交替,不断向北造土川的脑袋冲击,犹如闪电般触击,渐渐地就压制住北造土川的脑袋。
余汕用神识瞧见北造土川脑袋已呈静止状态,尾巴已消失,那颗脑袋就像黯淡了下去,就像一颗死物一般了。
静香勾子见余汕的双眼已恢复了原样,这才放心,但她并没有拿开余汕的手,而且颇为享受这份温情,两人的双眼对望,虽没有跟原子一样进入彼此的灵魂,但非常甜蜜。
进入彼此的灵魂,不分彼此,就像自己的手脚一般平常,所以,静香勾子更能给余汕带来不一样的感受。
“天网竟无法吸收北造土川的脑袋,他还活着,想反过来控制我,如果稍有不慎,被他反制,后果不堪设想。”余汕叹道。
“主人,那以后你可要小心了。”静香勾子妩媚一笑,眼睛满含着甜蜜之意,按住余汕的手,两人也不急着出去,默默感受着彼此的柔情,和难得的片刻的欢愉。
但这毕竟是在别人家的屋里,可不能呆太久,再坐一会儿,余汕就打开了屋门,走了出来,见老霍正跟林小强商量着事情,待他们谈完,余汕和静香勾子就跟着老霍回了药铺。
老霍十分疲惫,浑身乏力,就先进了屋歇息,余汕和静香勾子经过了刚才的温暖互输,两人都精力充沛,于是,余汕在老霍问诊的凳子上坐下,静香勾子就在柜台里按照老霍所教的方法,给药屉添加药材。
偶尔,静香勾子会坐在柜台前发呆,余汕偶尔会报以她一个微笑,彼此灵犀相通。
有时候,余汕会很愧疚,觉得对不起原子,尽管,他和静香勾子止于肌肤的相触之外,确实没有再进一步深入,也没有探讨到更深层次的感性,但,每时每刻,余汕都会想到原子。
两天后的一个午后,店里就来了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余汕一眼就认出这三人就是昨天被自己用小砂子弹击裤裆的小鬼子,一进店里就嚷嚷要见老霍。
余汕心里暗暗好笑,老霍听到嚷嚷不得不出来,那个鬼子兵伍长说道:“霍大夫,借一步说话。”
老霍就将小鬼子引到内庭里,那三小鬼子就脱下裤子让老霍瞧瞧裤裆,老霍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捂住鼻子,小鬼子的那地方已溃烂,还发出了一阵恶臭。
老霍并不知道这是余汕的恶作剧,以为是什么怪病呢,只能摇了摇头说道:“先生,这病你们应该到正规医院里去看。”
“霍大夫,医院看了,也打针了,但没用。”
三小鬼子愁眉苦脸,难得地露出哀求之色。
“这病我真未见过,恕我无能为力。”老霍只能如实说道。
余汕跟了过来,只有他自个知道,那小砂子经过他魂力的催化,已不是普通的小砂子,弹破的地方会不断扩大溃烂面积,不是一般医院所能医治的。
“八嘎,死啦死啦的。”鬼子伍长掏出了sh一u qiāng,露出了本来面目。
“这病我能治,你们仨最近是不是接触过女色?”余汕说道:“这病叫急春溃烂综合症,一旦被传染,痒不像痒,痛不像痛,反正就是十分折磨人,两年前我就帮人治好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