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龄似乎听到了，嘴角动了一下，喉咙里咕噜一声响，咽下了一口唾沫。

    魏可可就笑了，又说道：“这种蛇会唤人的名字，如果那个人答应了，她深夜就会来吃这个人的肉，就像我刚才唤你的名字一样。”

    这下，张五龄的嘴角动了动，喉咙里就咕噜咕噜响了起来，原本瞪圆的双眼柔和了一些，渐渐地就合上了双眼。

    魏可可捉起了ěi nu蛇，轻轻触碰张五龄的嘴唇，又怪声怪气地说道：“张五龄，我是ěi nu蛇，你又应声了，看来，你是在乎我的，我已吻上了你的嘴唇，今晚，我就会吃你的肉，剔你的骨了。”

    那ěi nu蛇吐着蛇信，在他的脖颈上来回地滑动。

    张五龄猛然睁开了双眼，眼角的血迹已干，只是定定瞧着ěi nu蛇。

    魏可可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就失去了耐心，趴在他的耳畔吼了一声：“张五龄，你这个死人，你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

    魏可可的吼声带动着情绪，那些蛇就在张五龄的身上躁动起来，乱钻个不停。

    但，张五龄还是不为所动，将死的状态进行到底。

    余汕在外头远远地瞧着，见魏可可也无可奈何，就走了过去。

    余汕一靠近，那些蛇就慌乱起来，纷纷爬动起来，滑下张五龄的身体，不一会儿就溜得无影无踪了。

    魏可可一下子就缠上了余汕，用她柔弱的手勾住余汕的脖颈，脸凑脸，在余汕的脖颈上吹了一口气。

    余汕说道：“我看你，越来越像一条蛇了，口气里都有腥膻味了。”

    魏可可顽皮地说道：“我原本就是一条蛇啊，一条ěi nu蛇，一条缠人的ěi nu蛇。”

    余汕甩开她的手臂，来到张五龄的床前，见他的双眼还睁着，就说道：“张大哥，你就醒醒吧，你就不想想我们为什么要钻到这地道里来？”

    魏可可插嘴说道：“还不都是给小鬼子逼的，出去也可以，但要事事都躲避着小鬼子，除非，像你张五龄一样，奴颜婢膝，在小ri běn的面前唯唯诺诺，活得一点尊严都没有，还不如做条无骨的蛇，钻地道呗。”

    “可可说得对，这明明就是我们中国人的地盘，为什么就要听小鬼子的话呢？还不是我们软弱，软弱就要挨打，只要我们每个中国人都团结起来，自强起来，将小鬼子赶出去就指日可待了。”

    “说那么多，他只当我们是在放屁，不管他了，他就是个死人，活死人。”

    魏可可说着，就来翻余汕的胸口，撕开他胸膛的衣服。

    “干什么，别忘了，你还是个小姑娘。”

    “你想到哪儿去了，你们男人的思想就是肮脏，我只不过是想看看你身体的龙到底藏在哪儿，再说，我都十八岁了，已经不是什么小姑娘了。”

    “上次你受伤了，就是龙弟驮着我们回来的。”

    “可惜，我晕倒了，根本不知道，也没看见什么。”

    “下次吧。”

    “不行，我就是要现在看见龙。”

    余汕不答应，魏可可就在他的身上乱抓乱划的。

    余汕一边甩开她的手，一边在张五龄的床上坐下，魏可可就也跟着坐下，紧紧贴住余汕，用双手捂住余汕的脸，用力挤压，把他的嘴都挤扁了，想说话都说不出。

    余汕也干脆，也用双手捂住了魏可可的脸，也用力挤压，把她的脸都挤变形了。

    余汕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这样子，有点丑。”

    魏可可也说道：“你这样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余汕突然说道：“你的嘴唇很xg gǎn，我真想在上面亲一口，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吐蛇信子。”

    余汕原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