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声响,最后,敞衣襟脑袋朝下,双脚搭在墙上,这才缓缓地软瘫在地。
这下子,众人都发抖了,反正怎么打,都会是余汕赢,接下来的几个,就只能抱着和余汕玩玩的心态了,并没有真正打起来,就当是陪余汕练拳了。
余汕见他们并没有出全力打击自己,也就手下留情,没有拼命。
一连十几天,余汕都跟牢里的人打了个遍,打累了,和歌扬就让看守买些好吃的食物来给他补营养,而其他人只能吃发霉的高粱饭,甚至有的人累得连饭都吃不下了,一见到余汕就害怕,跟他练拳脚真是一种折磨。
谁愿意只受对手挨打,而不敢痛击对手呢。更何况,余汕经过这十几天的训练,手脚也都大有长进,浑身的肌肉也结实起来,挥动拳头竟也虎虎生风,已经不是当初的外卖仔余汕了。
最后,只剩下痴痴呆呆的黑脸老大和白脸老大没陪余汕练过了。和歌扬知道,只有彻底地收服这两人,这两帮人才能降服于余汕,于是,和歌扬朝他俩走了过去,一手一个,把黑脸老大和白脸老大提站起来,分别盯着他俩的眼睛说:“你俩都给我清醒清醒,陪大当家的对打对打。”
和歌扬的眼睛穿过了他俩的灵魂深处,两人都禁不住打了个激灵,纷纷醒过来,仿似做了一个噩梦,这才发现他俩各自的手下,躺倒一片,折手瘸脚的,知道是和歌扬所为,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站了出来。
余汕指着他俩的鼻子说:“你俩,都报上名号来,老子不打无名之辈。”
黑脸老大觉得甚是屈辱,但他根本就打不过和歌扬,更迫于他的神术,只得向余汕拱手说:“我叫李孝钿,请多多指教。”
白脸老大也一脸无奈,就说:“我是翟世宇,请多多指教。”
余汕hu一 d一nghu一 d一ng了一下筋骨,感觉浑身是劲,孔武有力,的确需要找个人练练了,就指着黑脸老大李孝钿说:“你先来。”
余汕话音一落,就给他一拳,李孝钿默默承受了,只见举拳就朝余汕攻来,余汕也毫不示弱,闪避的当儿,朝他的肋部又是一拳,李孝钿吃痛,拳头横扫,贯在余汕的脑袋上,余汕晃了晃脑袋,定了定神,瞪眼朝李孝钿进攻,打得他连连败退。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李孝钿才显出了他的威力,渐渐进入佳境,越打越勇猛,很快,余汕就只有招架之力了。和歌扬知道余汕又要吃亏了,就朝白脸老大翟世宇说:“你,上。”
翟世宇一怔,不知道要他上,是跟余汕对打,还是跟李孝钿对打,幸好他脑瓜也不笨,知道余汕现出败象,和歌扬当然是要他帮余汕的,于是,翟世宇就趁李孝钿没有防备,朝他后背就是一拳,李孝钿腹背受敌,很快就顶不住,被余汕逼到了墙角,大汗淋漓,只有挨打的份了。
翟世宇见李孝钿已败退,就站在一旁,看余汕痛打李孝钿,直到他被余汕打趴在地,动弹不得。
歇息了一会儿,余汕又指着翟世宇说:“现在,轮到你了。”
翟世宇知道自己就是个赔打的,束手束脚,一开始就被余汕一顿好打,打得鼻青脸白的,鼻子和嘴都流出了鲜血,但余汕没有停手,他也不敢喊停,只有一下又一下地承受着余汕的拳头。
余汕越打越起劲,越打浑身越有使不完的劲力,一边打还一边嚎叫:“放开手脚,不要像个废物。”
翟世宇只好硬着头皮,用尽了全力,和余汕打了个不亦乐乎,顿时,整个牢房就成了练武场,血气腾腾,见到精彩之处,众人还连连呼叫,赞叹不已,喝彩连连。
就这样,又经过了十几天,余汕的武功也大有长进,一对一,这牢里的人,除了和歌扬之外,基本上都不是他的对手了,不敢说以一打十,对付几个人不在话下。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