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没人了。
她双手chā进口袋,走到自动玻璃门前,门向两边打开。
她走出去,刚准备回科室,忽然看见走廊拐角的yīn暗处站了一个人。
仔细一看,粟裕曲腿靠在墙上,嘴里含着烟,正要点火。
见她突然出来,把烟从嘴里拿出来,重新装进口袋。
粟裕手里拿着火机,走到苏溪面前。
苏溪看着他,完全愣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多,他已经换了套衣服。
白色的衬衫,外面配了件黑色西装外套,修长的裤子,衬的他越发挺拔。
苏溪咽了口吐沫,“……你去看过粟叔叔了吗?他已经没事了。”
粟裕看着一脸吃惊的女人,“去过了。”
苏溪点头,想继续向前走。可粟裕把火机装起来,牵着她的手往手术室里走。
“干什么?”苏溪问。
然后,又不确定的问,“你受伤了?”
说完,上下打量他一阵,没有什么伤口。
在门口停下来,粟裕自然而然的从她口袋里掏出员工卡,靠在感应器上,门打开。
一句话不说,苏溪实在摸不透他的脾气,只能随他去。
又重新回到休息室,粟裕一进去,就从旁边的医yào台上拿消dú水、纱布和棉球。
“把衣服脱了,”他说。
“……”苏溪攥住衣领,“干什么?”
医院的A级手术室,不仅配置是医院最好的,还被建在顶层。
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手术,不会在这里进行。
所以,现在整个楼层就只有他们两个。还是在休息室里,他要是想对她做些什么的话,没人能救她。
粟裕靠在台子,似笑非笑的看她,“苏溪,你在想什么?”
目光坦然,倒是让苏溪觉得是她想歪了。
她咳嗽一声,板着脸说,“粟裕,别闹了,出去吧,粟叔叔还在等着呢。”
又说他闹。
粟裕冷着脸走到她面前,黑影罩过来,苏溪下意识向下一缩。
“粟裕,我不要乱来。”苏溪说。
粟裕的脸越来越臭,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在沙发上。
苏溪见他这样,是真的怕了。
粟裕不理她,把手里的消dú水放在桌子上,看着她说,“你如果想让我这么帮你处理伤口,对不起,我不是医生。”
“啊?”苏溪愣了,“伤口?我没受……”
还没说完,粟裕突然伸手按了一下她的肩膀。
疑惑变为尖叫,“啊……粟裕,你干什么,疼啊。”
苏溪瞪他。
粟裕也不在意,他喜欢她叫他名字。
语气里带着她特有的酥软,最后一个总喜欢不经意拉长上扬。听着,心里很舒服。
苏溪再傻,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虽然是要帮她上yào,但是也不能这么粗鲁。
肩膀已经疼的不行了,被他这么一按,更疼了。
一脸愤恨的脱掉白大褂,从衣柜里拿了件短袖T恤,这还是她以前忘记带回去的。
她对着柜子,开始脱衣服。
因为是女士休息室,没有专门开辟一个换衣间。
苏溪从心里相信粟裕是不会偷看的,他是那种刚正不阿,讲究原则的人,又怎么会做偷看女生换衣服的下三滥行为。
她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因为暑假贪玩,作业没有写完。开学前一天晚上,才开始着急。
两本空白的暑假作业明晃晃的摆在眼前,她是越看越觉得害怕。
一个晚上,根本写不了。不写,去学校又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