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夏弦匆匆忙忙一路小跑,坐地铁到了机场大巴始发站,又背着包坐上开往机场方向的机场大巴。她的包不轻,但她跑得依旧很快。
她并不知道在她出门后不久,金希也要离店了。
“不是说要住一个月嘛?”毛毛在看到金希搬着行李下楼的时候一脸好奇,当然她是替自己的好奇心问,也是替夏弦那丫头问。刚刚表完白,现在就要跑了?这什么人呐。毛毛在心里嘀咕着。她有点替夏弦打抱不平。
“嗯,家里突然有点事情,我可能得回去几天。房间帮我留着就好,我付了一个月房租。”金希搬着行李一步步下楼,终于在二楼拐角处他停了下来。他脸色不是那么好,看上去有点沧桑,虽然戴着帽子但还是能看出来头发有些乱,似乎没有整理过。
“夏弦还在睡觉吗?”他把头朝向客厅的位置望去,但没有看见她,就轻声问了一句。“啊?夏弦早就出门了,听说是带她实习的姐姐要来青城做一个采访,她跟着去了。”毛毛心想:算你还有良心,走之前懂得问问夏弦。
“那好吧,我先走了。”金希继续往楼下走,他的背影看着有些孤独,最后他头也没回地出了院门。
金希出门后就坐上车,打车到达机场后,刚刚下车,他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夏弦?”他有点小开心,想着当面跟女孩说一声告别。但女孩跑的很快,机场人又很多,他只是整理行李的几秒钟后,再抬起头就发现女孩的身影不见了。算了,还是到时候打diàn huà告诉她好了,他心里想。
飞往仁川的飞机马上还有半小时就登机了,他匆忙bàn li了行李托运,往国际厅走去。
“呼。”夏弦跑到了路姐的飞机要降落的地方的出站口,“还好没迟。”她看了看sh一u ji,三点五十。
夏弦本身就是个很不愿意迟到的人,其他事都可以不较真,这事就是她的心里洁癖。
等了没一会,出口门打开了,许多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路姐。”夏弦一眼就看到了带他实习的那个姐姐,还拼命地向她招手。咦?怎么就她一个人?夏弦心里有点好奇,这次没有shè xiàng吗?
“看到了看到了,傻丫头。”路姐拉着行李箱酷酷地对她说。在她眼里夏弦是个很积极开朗的小姑娘,她自己嘴上说着不是很喜欢新闻,但她无论是采访还是拍片都很认真专业,让人以为是从业多年的老手。这么一看她和当年的自己还有些像。
姚路当年学的是汉语言文学,因为不想当老师,阴差阳错进了电视台。转眼八年过去了,她已经是个月收入三万多的小领导了。工作说轻松不轻松,说忙又不忙,偶尔还可以出门旅个游,在家文艺文艺。
“晚上住哪儿?”夏弦赶忙迎上去,她伸手想帮路姐提行李箱。“不用了,xiāng zi太大了,我自己拿就好。”路姐也是独立又不摆架子的人。
“叮玲玲。”夏弦的sh一u ji响了起来,她正和路姐聊天,想着接起来不太好。她拿出sh一u ji一看,屏幕上显示着“金希”两个字。他又怎么了?夏弦心里很是疑问,反正回店里就知道了,先不接了。夏弦挂掉了diàn huà,“没事,就是一个不认识的号,不用接的。”夏弦和路姐解释到。
“我在离你那家店不远的地方订了房了。”路姐说,她听说夏弦在的那家青旅地理位置不错,属于老城区晚上很安静,风景也不错。
“干嘛不住在我们店里呀。”夏弦还有挺多事想和路姐咨询,关于明天采访什么,怎么采访。
“你们店里来来往往的年轻人,我可老了,跟你们玩不到一起。”路姐笑着说,“当初我像你这么大也是出门天天混青旅,遇见一大堆好玩的人,现在老了,就想清静就行。”夏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