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漂亮。而晓日的窍穴没开，阴气积郁在体内不散，以阴克阳，自然在气质上要发生点儿变化了。

    等到窍穴都被打通，阴阳流畅，他就能稍微好一点儿，不过阴郁的气质是没法变了。

    既然上了贼船，总不能半路跳下去。那样不摔死也淹死了，所以晓日只能认命。

    在打窍的几日里，白丹青招徕了一批狐仙儿，其中领头的居然是大名鼎鼎的胡菩萨。

    这可让常云龙犯难了，给不给胡菩萨头排教主之职呢？给她头排教主，那白丹青怎么办？不给显然说不过去，哪有让闺女领导妈的？

    所以，他一个脑袋两个大，还不能表现出来。每天硬着头皮跟胡菩萨寒暄，丝毫不敢露出一丁点儿的破绽。

    他跟胡菩萨是同辈，胡菩萨还得叫常云龙一声大哥。而常云龙浪得飞起，跟白丹青还有点儿不明不白，也以兄妹相称。

    那么这辈分就又成了一大难题，究竟是让白丹青管自己叫大舅还是让她管自己老娘叫大姐呢？

    后者显然是扯犊子，可是前者——反正他死活不同意。

    于是村东头小河沟边苞米地旁，在午夜子时，月亮之下就有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一个玉树临风，一个婀娜多姿。

    “我不说，你知道我叫你来这里什么意思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叫我来这里啥意思！”

    “你不该那么来……”

    “我也没办法呀！”

    “那现在怎么办？”

    “你是教主你说的算，问我做什么。”

    “那我可要放肆一回了。”

    “我一介女流之辈，你想放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倒要看看你如何放肆的……”

    “岳母在上，请受云龙一拜！”

    “滚！”胡菩萨这才明白过来，这常云龙把自己叫到这里是要干什么，亏得她还以为常云龙对自己有意思，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万没想到，这老帮菜打的是自己女儿的主意：“你把我约到这儿来就是为了我闺女？告诉你，门儿也没有。你也不上小河沟照照镜子，都一脸褶子了还惦记着小嫩芽，老脸不红不臊得慌吗？”

    常云龙哪管这个，好不容易看对眼儿一个，还能这么轻易的就放弃了？小嘴抹了蜜似的左一句岳母又一句亲娘，把胡菩萨叫得是七窍生烟：“老娘他吗的被你活活叫老了一百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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