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苏自坚说了些忌口之道,这是中药草药所忌讳的事儿,在主任家拿了个簸箕,要上山采药去。
老张头道:“你去吧,仓库的事我会叫人替你的。”接着问道:“要人帮你的忙吗?”
“那到不用,我一个人上山就可以了。”
出了主任家,手拿簸箕,步行上山,迎面遇上了张春花,她一脸笑意地问道:“干嘛去呀?”
“主任儿子张小虎的脚不是伤了吗?他叫咱给治上一治,所以得采药去的呀。”见她的脚走路已没啥大碍,问道:“脚好了。”
“嗯!”张春花脸上微微一热,原来她的脚其实并没太大的问题,就是扭了一下而以,却不知怎地在苏自坚的面前撒娇,故意让他背自己。
“好了就行。”与她并肩同行着,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我和你一起去行吗?”张春花轻轻地问道,低垂着头,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对着他。
“你的脚走得了吗?”
“走不了的时候你背我不就行了。”
“那现在背你行不?”作势要背她。
“正经一点行不?”张春花沉着脸,那是有意作做的。
她快步朝山上走去,只恐苏自坚追了上来捉住她。
苏自坚看着有趣,哈地一笑,道:“看你跑到哪儿去!”紧追在她身后,有意逗她在后面大呼小叫,吓得她快速奔跑,一溜烟就跑进林中去了。
“哈!躲哪去了,快点出来的呀。”一冲上前在一堆草丛中把她捉住。
“啊!干嘛呀!”张春花见他举止大反常态,心中一惊。
“你说我会干嘛的呢?”装作恶恶之态,一脸的邪意。
张春花双手掩住胸口,叫道:“你……你别吓我。”
“就是要吓你呀。”
“你还没采药呢?再这么下去到了晚上只怕还采不到药的。”把他的手拍开,起身跑开。
“今天采不到明天可以再来采的呀。”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大乐:你这小娘们别想逃开。
“你有完没完的呀。”张春花顿足地说道,她已是被苏自坚逗得脸都红了。
边采药边聊天,在山中走来窜去,到也开心得很。
看着她肚子饿了,苏自坚爬上树摘下野果给她吃。
张春花甚是感动,暗道:要是我将来的老公有他一半的对我好,那就成了。
下午的时候俩人才下了山。
回到村里,他把草药洗干净进行分类,就在村长家里钉了个架子,有个村民砍竹编制了不少的簸箕,把那些草药放在里面,在村长家里吃过了晚饭后,提着簸箕装着草药上老张头家里头,用刀背把草药剁碎成末,找来旧布包扎上。
自此之后,一日三次替张小虎换药,数日之后登见效果,腐烂的部份开始长出肉芽,竟有消炎起色之状。
老张头大喜地说道:“我说小苏呀,你还真有些本事的嘛。”
老张头家数口人对他感激不尽,硬是要留他吃个宵夜什么的,宰了只鸡喝上两口,苏自坚带着微微的醉意回去。
沈苏自坚美美地睡了一觉,一觉醒来自己动手煮了米饭,住舍里有些腌好的酸菜,拿出洗净煮了配白米粥吃了,这儿离镇上倘远,难得有时间出去买个猪肉什么的,所以这白菜酸菜什么的就是家常菜了,有时一段时间下来嘴里都淡出了鸟来,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
九点多的时候老张头过来,道:“小苏,你不上咱家去看一看的吗?”
苏自坚道:“我这不在岗位上,一会来人装粮那怎办?”
“没事,这以后呀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叫人替你的,这村里村上的人要你帮的忙不少,这也是急人之难,是在作好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