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搞什么?他会这么好?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我也觉得。”闫砾说道,“顾牧深这人不简单,他说不能让苏瓷知道,我们就不能去问苏瓷了。万一他已经和苏瓷达成了什么协议,我们擅自做主,以后安责怪起来怎么办?”
“闫砾说的有道理。”杨佑点头,问左流光,“流光,你怎么想?”
左流光揉搓了一把脸,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感觉怪怪的,说不好。”
“什么说不好?流光,你不会觉得姓顾的话可信吧?”
左流光叹息,“我就是拿不准这一点,所以才感觉怪怪的。”
江古晨这时说:“我插一句嘴,我觉得顾牧深不像是和苏瓷达成什么协议的样子。他看着,真的不想让苏瓷知道,所以才会把这个当做条件的。”
“你不了解顾牧深,他那个人心思深着呢。”
“不然我们偷偷问苏瓷?”
“不行。”左流光看着江古晨,“不能和苏瓷说。”
闫砾接话:“对,不能告诉苏瓷。你以为,苏瓷愿意是顾牧深救安吗?”
江古晨咬牙,“那你们说,到底怎么办?这个手术,到底做还是不做?”
“不能问苏瓷,我们总能跟瞳姨和温叔叔商量一下吧?”
“商量?怎么商量?顾牧深和苏瓷的关系要不要说?如果不说,那商量有什么用?如果说了,你觉得瞳姨会帮我们一起瞒着安吗?”
“靠靠靠!”烦躁的低咒,杨佑来回踱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办?”
突然,有一个人开口。
“告诉顾牧深,他的条件我们答应。”
“什么?”
“流光?”
左流光抬起头,看着三人,神色沉沉,“赌一次。”
“你确定?”
“嗯。古,手术最快什么时候能做?”
“按照瑾安的情况,最快两周后吧。”
“好。找个合适的时间,你就说又找了合适瑾安的肾源,可以做手术。至于身份”
“我来。”杨佑说,“身份的事情我来办。”
“嗯。”
“流光。”闫砾伸手捏住左流光的肩膀。
左流光看着他,一字一顿:“安一定要好好的。”
“是。”
月光,一地皎洁。
“瑾安,你睡了吗?”
“没。”
“哦。”
“瓷儿。”
“嗯?”
“过来。”
黑暗中,有人嘻嘻笑,然后是掀开被子,下地,轻的几乎听不见的脚步声。
温瑾安掀开被子,让了身边地方。
下一秒,那个让出的地方被填满。
他张开手臂,抱住泥鳅一样钻进自己怀里的小女人。
吻落在她眼睛上。
苏瓷窝在他臂弯里,眨巴眼睛,“瑾安,你无聊吗?”
“你无聊?”
“有一点。”
想了想,温瑾安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们出去转转?”
苏瓷敏感的察觉到,这个出去,不是去花园,是出去医院。
又是兴奋又是担忧,她仰起脸,“可以吗?”
“不可以。”
“啊?那我们”
“穿衣服,走。”
温总一如既往的霸道。
等苏瓷缓过神,已经和他一起坐在出租车上。
从车窗看出去,医院被他们甩在身后。
她已经挺长时间没见他穿除了病号服以外的衣服了。
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