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索性直说:“我不希望你像个佣人一样。”
“大男子主义!”直截了当的给温望舒这种行为下定义,慕以瞳卷住被子,翻身背对着他。
默默的爬到床上,默默的关了床头灯,默默的陷入黑暗中。
明明,她就在那么触手可及的位置。
他伸出手,却不敢触碰到她的衣角。
车祸后,他治好了一种心病。
但,又患了另外一种心病。
关于他的母亲,关于他母亲的死。
那个结,已经解开。
生死面前,除了她,他发现什么都不再重要了。
这个结,原来只有经历了生死,才算是真正的解了。
不知道算不算,因祸得福?
另一种心病是,没有她在,就不能安眠。
和之前截然相反的病,是对他的惩罚吧。
苦笑。
没有人会看见的苦笑。
可看不见,不代表感觉不到。
慕以瞳可是对叫做温望舒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丝一毫都会投入十万分注意力的人啊。
气恼。
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直接拽到自己颈下,紧接着身体一滚,到了他怀里。
“好不容易一起睡,你不抱着,岂不吃亏?”
听听这个傲娇的语气。
他怎么就这么爱见这样的她呢。
别人面前是不可一世的女王,在他面前,是撒娇女王。
轻拍着她的背,他贴近她的耳,语气带着一丢丢,真的只有一丢丢的小委屈。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
慕以瞳哼了声,仰起脸,黑暗中,她的双眸依旧明亮的如星辰皓月。
“是啊,我是还在生气。”
“”
“但不妨碍你抱着我睡,我们这叫互惠互利。”
“”
说完,她埋头钻进他怀里,不甘心的,蹭了蹭他的胸膛。
胸前痒痒的,是她的呼吸,又热热的。
像一根羽毛,骚动着他的心。
热流渐渐汇聚。
他有点想要做坏事,很坏很坏的事。
既然她说,互惠互利,那么,就互惠互利吧。
“咳,睡了吗?”
“嗯。”
“睡着了还说话?”
“啧!”再次仰起脸,慕以瞳咬牙:“温望舒,你到底想干什么?”
温望舒低眸,薄唇摩擦,慢声吐字,“我想吻你,行吗?”
沉吟思考了一下,慕以瞳眨巴眨巴眼睛,“行吧。”
她那个“吧”字话音刚落,唇上就是一暖又一痛。
他吻的力气大的可以,几乎要把她吞下去的架势。
手握拳捶在他肩上,控诉他的暴行,可是压根不起作用。
温先生自我感觉良好,吻的热烈投入,深沉入迷。
一吻毕,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心跳如雷的。
他的手在她后腰那里拨弄来,拨弄去,暗示的足够明显的。
慕以瞳假装不懂,也不出声,更不可能主动。
喟叹一声,他终于不甘心的将大掌钻进她的睡衣里,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
慕以瞳扭动了一下身体,含笑问:“温先生想做什么?”
“再,再多一点。”温望舒的声音沙哑晦涩,又性感。
“再多一点什么?温先生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哦。”
懊恼拧眉。
他的手突然从她衣服里抽出来。
咦?
心内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