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接下来要对她做什么。
天天是他和她的孩子,那也就是说,他早就已经和她发生过关系。但她目前的记忆里,已经开始逐渐复苏四年前的那些往事,那快他托天天带给她的破布,她也知道其实是四年前,从她的裙子上撕下来给穆晨星的纪念。
没想到穆晨星竟然将那块破布保存至今。这说明什么?
她来不及细想,忽然就感到腰部一阵凉意。
连衣裙已经被掀到了腰部。
他对着她的耳眼吹了一口气,声音诱惑得宛若恶魔的低语:“既然你不想被我救出来,那我就如你所愿,软、禁、你。”
他故意将最后三个字加以强调,她竟然突然觉得他的声音xìng感得让她浑身打颤。
她的状态很奇怪,跟平常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一想到他有可能会对他做什么事,她的腹部就腾起一股紧揪的感觉。
“我要惩罚你。”他说。
她突然觉得喉头发紧,有些困难的抗拒着:“放开我!”但发出来的声音,却好像另一个人一般。
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她的理智告诉她,一定要阻止他,但她的身体却在期待他接下来的“惩罚”。
他脸上挂着标志xìng的坏笑,从床头柜第二格拿出一把剪刀,在她的脖子上比划着。
她的皮肤被那剪刀一冰,立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有些心惊胆颤的想,他所说的惩罚,不会是要用剪刀给她放血吧?
真实在太可怕了!
“别乱动,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不伤到你。”他这样说着的同时,剪刀却滑到了裙边,剪开了一条口子。
她听到布被割裂的声音,听到剪刀咔嚓咔嚓响得正欢。
“穆……穆晨星!别这样吓我!”她是真的害怕了。
穆晨星却顽皮的晃了晃剪刀,“你不是也曾经这样对我吗?用剪刀剪我的裤子,你忘了?”
浅这才想起的确有这么回事。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记仇?“小家子气!”她牙根痒痒的骂他。
他压根就不在乎。反正她现在骂他什么都好,等会儿,他自然会收拾她。
剪刀已经前进到了衣领,浅被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穆晨星你这个变态!你虐待狂啊?!”
穆晨星却很玩味的笑着,欣赏着她害怕的反应。“你不知道男人被逼急了,可是会发狂的吗?”
“你这意思难道是怪我把你逼成了变态?!”浅都快哭了。
剪刀响起最后一声咔嚓,彻底将连衣裙变成了“开衫”。
“对,都怪你。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穆晨星俯下了身。
“唔!”浅毫无预兆的忽然觉得一疼,痛呼出声。
接下来的事情就相当之不可描述了。
穆晨星果然没说谎,的的确确是在“惩罚”她。他几乎是下了狠劲的,誓要将这四年的思念一口气补回来。
自打这俩人进了主卧,天天就整整两天都没见过爹妈的影子。
幸亏有大姨和外公外婆来欧洲陪他,还有刘卿安排了各种游玩项目分散天天和家人注意力,否则天天肯定会大吵大嚷的要见妈妈。
这两天里,只有负责送饭的佣人能在穆晨星半开门时,看到随意裹着一件睡袍的穆晨星的半边身子,以及一闪而过的浅在乱糟糟的床单上趴着的身影。
两天之内,穆晨星根本不让浅下床。两天之后,浅则是累得根本下不了床。
不得不说,穆晨星不愧是经常健身的,体力不是一般的好,浅深以为再跟他在一个房间里待下去,她就要见不到第三天的太阳了。
所以她在第三天凌晨,他睡着后,她硬是撑着几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