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她指了指台上跳钢管舞的女郎,道:“你喜欢她去吧。”
宋嘉熙的心仿佛在油锅上走了一遭:“你说真的?”
钟亦宁道:“真的。”
她狐狸一样细长的眼睛里还带着嘲弄。
宋嘉熙转身便走,走之前,他冷冷的话语传来:“钟亦宁,我把心给你,不是让你随意践踏的。”
钟亦宁先是满不在乎的笑,笑容肆意,像是在阳光下撒野一样,笑着笑着,她收敛了所有的神情,面容冷漠而平板。
钟亦宁在吧台上拿了杯酒,仰头一口喝下,红润的双唇上带着淡淡的光泽,良久,她道:“去你那里。”
不知何时坐在钟亦宁对面的年轻男子谄媚的笑着:“钟姐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结果
郁湄在梦中,手机突兀的响起,郁湄揉了揉眼睛,看见是钟亦宁打来的电话,当即道:“钟亦宁,这么晚了……”
她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两点半了。
电话里传来的却不是钟亦宁那勾人的声音,而是略带紧张和恐惧的男声:“钟小姐她酒精中dú了。”
郁湄的脑子瞬间zhà了。
她拿了件白色高领套头毛衣穿上,随便穿了条黑长裤,切西尔靴,拿了件外套,黑色香奈儿包包,头发抓了抓,冲出了房门。
夜色深重,一眼望不到头。
郁湄的心里却是满满的绝望,只是绝望,像是抓不住什么东西去依靠,只能自己单qiāng匹马去奋斗的那种孤单感。
去了医院,钟亦宁在病床上躺着,唇色有些发白,细长的眼睛微微闭着。
床边脸色更加难看的年轻男子小声道:“我不知道钟姐已经喝了很多酒,她和我回去,衣服还没脱就要喝酒,我拿了给她,她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都是烈酒,我劝都劝不住……”
郁湄能猜出,这个年轻男子是钟亦宁的相好之一,看他眉清目秀,长得颇为灵动,大概也是娱乐圈的小明星。
问了问医生,才知道并无什么大碍了。
郁湄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走吧。”
年轻男子道:“我还是在这里等着钟姐醒来吧,我时常听钟姐提起你,因此,当钟姐被送到医院后,我就用钟姐的手机给你打了电话。”
郁湄摆摆手道:“你也一晚上没睡了,回去睡吧,放心,她不会怪你,和你无关。”
郁湄的话的确是戳中了年轻男子的心思。
他的脸色一下子涨红了:“那我就走了,郁小姐。”
郁湄点了点头。
年轻男子走后,郁湄关上了门,她也困了,趴在钟亦宁的床边打了个盹。
过了约有十几分钟,钟亦宁突然将她身上的被子踢掉了,郁湄惊醒了,此时,钟亦宁的额头上全是汗水,郁湄从包里拿出一条手帕给她擦了擦,擦过汗之后,郁湄摸了摸钟亦宁的额头,她的额头还是烫的。
郁湄有些急,把主治医生叫来之后,医生说这很正常,还说钟亦宁睡这么沉是因为这些时日太过劳累。
郁湄守在钟亦宁的病床前,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她太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一向浅眠的郁湄在这种情况下却睡得昏昏沉沉,就连钟亦宁醒来,摸了摸她的脸都不知道。
钟亦宁若有所思的看着郁湄,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门轻轻的响了一下。
席思琛倚着门框,唇边噙着一抹笑意,整个人就像是三月里一树灼灼的桃花一样耀眼,他妖孽的眼神在病房里四下打量了一番,最终停留在了趴在病床边睡觉的郁湄的身上。
接着,席思琛走了进来,压低了声音道:“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