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郁湄只是在钓他呢?如果郁湄对他冷淡只是激发他的兴趣呢?
郁湄本人,是不是和女孩儿说的一样,在他这种贵公子面前表现的很好,但在诸如女孩儿这种阶层的人面前,却露出了本xìng。
如此一想,席思琛觉得自己浑身难受。
郁湄将沈慕烨送她的裙子试了又试,最终,她想为自己那天的言语道歉。
她决定去沈慕烨的别墅找他。
今天是周六,他休息的可能xìng很大。
但刚下楼,郁湄便看见了迎面而来的钟亦宁,钟亦宁笑眯眯的道:“湄湄,你要去吃饭吗?我请客。”
郁湄:“你最近看起来好开心。”
钟亦宁笑道:“昨天我爸把他的女人带回家了,正好被洛芬那贱人捉jiān在床,我爸气坏了,掂起一个花瓶就砸洛芬那贱人,洛芬生的小杂种眼睁睁的看着他母亲被打的头都破了,当即和我爸拼命,结果被我爸打了一巴掌。”
钟亦宁面不改色的说着这些场面,郁湄却觉得很难受:“后来呢?”
钟亦宁笑了:“我爸说要离婚,娶了他的新女人,他的新女人是个小护士,他心脏病复发时认识的,长得很好看。”
郁湄心里五味杂陈,道:“钟亦宁,这些事,你以后别掺和了。”
钟亦宁道:“今天我开心,我们去泡夜店怎么样?”
郁湄道:“不怎么样。”
尽管说着不怎么样,但郁湄还是被钟亦宁拖去了。
一杯烈酒下肚,钟亦宁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红,她靠在郁湄的肩膀上,道:“我去叫两个长得好看的小男人过来。”
郁湄一把拉住她:“你就别闹了。”
钟亦宁眯着眼睛笑了:“我就闹。”
郁湄在钟亦宁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臭丫头,坐好,喝你的酒,要是找男人,我就走了。”
钟亦宁看着郁湄的眼睛:“湄湄,你就这么甘心的吊在了沈慕烨这棵歪脖子树上?他虽然好看,但这天底下好看的男人又不仅仅是他一个。你尝试一下别的男人,不行了就换,换来换去,你会发现,最好的永远都在下一个。”
郁湄道:“我讨厌尝试。”
因为尝试,可能会遇到更好的,但更大的可能,是在一次次的尝试路途中受到莫大的失望。
钟亦宁咬了咬唇,眼里略有些焦急:“可是,湄湄,如果你和沈慕烨长长久久的好上了,我怎么办呀?”
她和沈慕烨长长久久?
郁湄拍了拍钟亦宁的头:“你这丫头,想什么呢。”
钟亦宁冲她笑笑:“那你的意思是,不会和沈慕烨永远的好下去了?”
郁湄也不知道该怎么回钟亦宁的话。
她喝了口酒,刚想说她什么都没有想好,这时,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走了过来。
是任水卉。
由于来往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因而,看到一个明星在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任水卉一脸不悦的看着郁湄:“真巧啊,好久不见。”
这句话从任水卉口中说出倒有些奇怪,一般来说,郁湄觉得任水卉会张口骂人。
钟亦宁举了举杯子,并没有说话。
任水卉讽刺道:“钟小姐几乎玩遍了小半个娱乐圈的男人,怎么今晚有空陪着什么姐姐妹妹闺蜜什么的出来喝酒啊?”
任水卉在娱乐圈中,因而不可能不知道钟亦宁和娱乐圈的男明星jiāo往过密。
钟亦宁讽刺道:“自然是因为我玩腻了。这些人么,不过是玩具,玩腻了就丢开。想必任小姐你比我更清楚的很吧?毕竟是刚刚被人玩腻甩开的。”
她的话杀伤力极大,一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