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仅仅是挂着一个夫妻的名号而已。
她不是喜欢麻烦别人的人。
郁湄所有的东西都在陆冉雪那里,她想着明天一定要回去。
次日郁湄醒来后,一名约四十岁的中年女子送来了她需要换的衣服,洗漱完毕,郁湄将衣服换好,是件黑色的连衣裙,郁湄的肤色本就白皙,连衣裙的颜色又正,穿上之后,越发显得她优雅动人。
沈慕烨一早有事去公司了,那名中年女子唤作宋暄,宋暄为郁湄端来早餐,用完早餐后,郁湄问道:“我有事要出去一下,沈先生不会介意吧?”
宋暄笑了:“自然不介意,等下司机送您出去。”
半个小时后,郁湄输入密码,进了房间之后,客厅里狼藉一片,郁湄想着陆冉雪昨晚多半是喝多了,发酒疯把家里整的乱七八糟。
隐隐约约听到些许声响,郁湄接了一杯温水,拿了一片止痛yào,她拧着眉头推开了陆冉雪的卧室门。
陆冉雪酒后总会头痛。
刚推开门,郁湄手里的水杯“啪”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未着寸缕的男子抱着陆冉雪,陆冉雪的双腿缠在男子的腰上,双眼泪盈盈,脸色潮红,看起来虚弱至极,全身都像是没了力气。
如此火bào的现场,郁湄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愣了一下,郁湄关门道:“你们继续。”
陆冉雪生xìng好色,喜欢高大健壮的欧美型男,夜店酒吧总是少不了陆冉雪勾搭男人的身影,但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陆冉雪的人之一,郁湄清楚的知道,外表小白兔内心老狐狸的陆冉雪不可能会让随便一个男人爬上她的床。
卧室内,陆冉雪推了一把那男人:“妈的你从老娘身上下来,老娘的腰都折断了。”
陆冉雪此时要恨死这个不知名的男人了,让郁湄看到了这些,郁湄一定要羞愤到自伤双目了。
男人稍微动了一下,陆冉雪慌忙以手掩唇,但还是有嘤咛声溢了出来。
男人咬了咬陆冉雪的耳垂道:“没想到你这么弱,昨晚你晕过去之后我便没有碰你,好不容易你醒了,我会放过你?”
陆冉雪眼里冒火,这个王八蛋还真敢说,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吗见了她这么用力?
男人咬着她的唇,好不容易分开一点,却是说出让陆冉雪崩溃不已的话:“乖雪儿,我心疼你,再来一个小时。”
妈的心疼我还要一个小时不心疼是不是要一天啊?
陆冉雪抓着他的背,在他的动作下气息紊乱,言语破碎:“禽……禽兽……我朋友……在……在外等……”
男人封住了陆冉雪的唇。
郁湄看着狼藉一片的客厅,摇了摇头,动手收拾了起来。
收拾到了一半,郁湄眼尾一扫,看到真皮沙发上那片干涸了大半的水渍,脑子一转,突然想明白了这里是怎么变乱的。
每一张沙发、每一张桌子,厨房、浴室、阳台,只有郁湄不敢想,没有他们不敢做。最终,郁湄摇着头回到了自己睡的卧室,还好,陆冉雪没有带着男人在她住的卧室里乱来。
两个小时后,穿着浴袍的陆冉雪散着一头长发敲了敲郁湄的门。
陆冉雪那张清纯无比、可爱无比的脸哭丧着,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倒在郁湄的床上道:“湄湄,我完蛋了。”
郁湄捏捏陆冉雪的脸:“陆陆,你怎么这么可爱。”
这嫩嫩的小脸蛋,她忍不住一捏再捏。
陆冉雪仰面躺在郁湄的床上,双眼无神:“湄湄,要是让我哥知道了我居然和一名不认识的男人上了床,你说,我哥会掐死我吧?”
郁湄摇了摇头道:“不一定。”
陆冉雪眼里闪过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