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劝劝他,别让他做傻事。”
陆蔓点头,转过身嘴角岑出一抹冷笑,以后恐怕无法站立行走?他可真够可以的,这样诅咒自己,最好是真的能应验,让他这辈子都在轮椅上度过!
走廊里扔着碎掉的输液瓶,病房里更是一片狼藉,一个护士捂着流血的额头哭着从里面跑出来。
“怎了晓月?”刘医生问。
护士嘴一撇哭着跑开了。
“是秦先生,用茶杯砸到了她。”跟着出来的一护士解释。
“赶紧带她去包扎一下,好好安慰安慰她。”转脸刘医生对陆蔓道,“秦太太,您还是站在门口别进去了,万一伤着了可不好。”
陆蔓轻蔑地瞥他一眼,秦立是个傻子,以为她也是吗?她就是要进去看看他是如何像一只猴子一样的演戏。
房间里,秦崇聿坐在床边的地上,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刀刃已经将他的手划破,鲜血顺着他的手不停地向下流,他双眼中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
演得可真像!秦立不来看看实在太可惜了!
陆蔓不紧不慢地走进房间,在距离秦崇聿不足两米的地方停下,蹲下身,轻笑,“听医生说你的腿不能走路了,怎么回事?早上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秦崇聿神色从容地回道,“你不知道吗?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不定下一秒——”
“啊!”陆蔓一声尖叫蹲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把赫然插在她腹部的剪刀,“秦崇聿你——”
“人有旦夕祸福。”秦崇聿靠在床边,冷漠地看着她痛苦流血的样子。
“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秦崇聿冷笑,“为什么?是我这四年对你太好了吗?你忘了?我是魔鬼,魔鬼做事从来都不需要理由。”
“你好残忍!”
“残忍?”秦崇聿的身子朝前一探,大手顺势又按在了剪刀上。
“啊——”陆蔓大叫了起来,凄惨的叫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刘医生忍不住皱着眉头撇过脸,场面太血腥,不忍直视。
“这一点都不残忍,这次只是让你长个记性,下次——”秦崇聿的嘴角露出嗜血的笑,手指倏然戳在她的心脏上,“入口是这里。”
这一剪刀要不了陆蔓的命,但却比要了她的命还要残忍数倍!
一个女人走到如今这一步,早已不是悲哀能够形容的,她凄凉地笑了,笑声里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战栗。
凭什么?凭什么她郁盛可以得到一个男人所有的爱,为什么她就不可以?这不公平!
她得不到的,任何人也休想那么顺利地得到!
陆蔓独自起身找医生处理了伤口,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到刘医生的办公室,秦立还在那里等着,但显然已经坐立不安。
“爸。”
见她进来秦立慌忙站起身,“聿儿他怎么样?他有没有事?”
陆蔓摇摇头,“爸您放心,崇聿他没事。”
“真的没事?”秦立倒希望她说的没事是他的腿没事,而不是情绪。
陆蔓点头,“爸,我还没跟您说崇聿是怎么出的车祸。”
“对对,你说等来了再跟我说,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蔓看他一眼,犹豫着低下头,咬着嘴唇,好一阵子才小声说,“爸,崇聿要跟我离婚。”
“你说什么?他要跟你离婚!”秦立扯着嗓子问。
陆蔓撇着嘴唇,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他遇到了一个跟郁盛长得很像的女人……”
秦立一听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为了那个女人出的车祸,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