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宏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他,一脸严肃认真的道:“当着大家的面,我再重申一遍,以后不要叫少堡主了,大家一定记住,要叫公子。”
所有人面面相窥,大家不约而同的点点头,搞不懂自家少堡主,为什么对这个称呼始终耿耿于怀!
“大家赶紧把首尾收拾干净,今晚上咱们开庆功宴,我先回去准备准备,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安排完收尾的事宜后,陈远宏调转马头,招呼着誓死跟随他的五勇士,杀气腾腾地回到了堡内。
在堡门口,遇到了笑容满面的老道,他带着堡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欢迎他们得胜归来。
陈远宏知道师傅的意思,但凡有事,老道必定会把他推出前台,让他在众人面前露脸,慢慢的树立他在这群人中的威望。
他翻身下马,毕恭毕敬的走到老道面前,给自己的师傅请了一个安,然后向四周拱手。
意气昂扬的道:“幸不辱命,全赖大伙儿通力合作,今晚全寨杀猪宰羊,开庆功宴,我要重赏有功勇士,惩罚胆畏缩者。”
“只有赏罚分明,大家伙儿心里才服气,才能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山寨以后才能蒸蒸日上!”
“刘甲,你去准备宴席,顺便挨家挨户,全部告知到位,如果遗漏了一位,我唯你试问,去吧。”
刘甲对大家拱拱手,笑容满面的去准备了。
“其他人等,现在随我去忠义堂,商量商量赏罚事宜,哪些人该赏,哪些人该罚,晚宴之前必须要有一个结果,到时候宣布结果,以安全寨人之心。”
完后,他把缰绳交给马夫,领着大伙儿,来到忠义堂。
偌大的忠义堂里人来人往,下人们忙得飞起,大殿里的炭火被点燃,山里的腊味儿,干果c酒水,流水阶的送了上来。
陈远宏一边吃一边观察着众人,有些人认识,有些人不认识,毕竟昨刚入寨。
廊道两边长案后的大环椅上,坐着不少男女,有些在喝酒,有些将脚搁在长案上,极有兴趣地注视着自己。
看来不光是自己在观察人家,别人也在观察自己呀,也对,这些东西毕竟是相互的,看来自己话必须要仔细斟酌了。
他咳嗽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把大伙儿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陈远宏随口问道:“马队领队曾奇来了吗?”明明曾奇就在大殿中喝酒,他却视而不见,故意问出这样一句话。
然后不等曾奇回话,紧接着道:“今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了,我们这个寨子马队有一百多号人,然而今肯跟我出去的却只有五十来号人。”
“我想问一问马队其他人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每个月没有领月钱?难道你们的家不在这个寨子里。”
“又或者鸡头岭的人杀进来了,会对你们开一面,还是你们是他们安插在寨子中的内应?”
这连珠炮似的发问,让曾奇根本没有插话的时间。
陈远宏右手重重地拍在几案上,他力道拿捏的刚好合适,“碰”一声爆响,几案上杯盏乱跳,吓了大殿
中所有人的一跳。
他利用问话,拿捏时间,用恰到时机的爆响声,打断人们的思维,给所有人来了一个下马威。
“你曾奇吃香的,喝辣的,月俸也可能是最高的,这些钱粮都是大伙儿用命换来的。”
“可今倒好,该你拼命的时候,你却怂了,俗话的好哇!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到了用你时,你却当起了缩头乌龟。”
“那我还要你这个马队领队干什么?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现在我宣布,撤掉曾奇马队领队,由王林王盼父子接任,曾奇先从喂马做起,以观后效。”
大厅里顿时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