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便起了好奇之心。
只因那两位要用的对了自然是养病之药,若是用的错了那也能害了人,所以才特意打听关注。
说起清远侯的小孙女,他也见过几次,小小年纪便沉稳大气,尤其是当年替老三说话时不卑不亢,眼神清亮,让人不自觉有了好感。
那样的小女娃应该不会作出居心叵测之事吧。
说来,夏睿帝好像非常不想把那小女娃往那方面想罢了。
“钱礼志说他去的时候丽妃不在宫里,之前她去了哪儿?”
夏睿帝突然淡淡的问道。
刘公公一怔,踌躇着回到:“有人发现丽妃娘娘从御花园后面的巷子里出来的...因暗卫都各司其职,大多都有盯手对象。而且一般一些偏僻很好人迹去的地方,暗卫没有安排专人盯着,所以......”
“知道了,让人多守着丽妃,但不要让她察觉到什么。”
夏睿帝淡淡吩咐。
“诺。”
刘公公应声转身去安排。
整个勤政殿里只剩下夏睿帝一人,他望着那张请罪折子同那张请辞折子,慢慢眼神坚定起来,拿起一台四方的晶莹剔透的碧玉色印鉴重重的按在奏折之上。
再说三皇子商煜,他从玉枢宫离开后,直接出了宫。
今日他本就同父皇禀了要出宫的,如果不是母妃又拉着他吵了一架,他早就离开了。
出了宫后,他先去了汇贤楼后院的小门。
进去之后,拿了个信笺给了个小厮打扮的人,轻声吩咐了几句,看着小厮离去,他坐在院子里喝了盏老板娘亲自泡的毛尖儿,才上马离去。
看那方向应是出城了。
一座普通的铺子门面里,汇贤楼的小厮作了个揖,指名道姓要见施安。
铺子里的伙计无奈只能请了连忙打发人去送信。
施安很快便赶了回来,郑重的接过信笺,也不顾得猜测便往清远侯府赶。
裴彦馨接了信笺,打开一看。
字迹她很熟悉,而且只有几个字。
她沉思片刻,就对施嬷嬷道:“奶娘,帮我收拾下,我要出门。”
施嬷嬷听了连忙派人去通知马厩房备下马车,一边看着篆儿和藤儿给裴彦馨更衣,嘴里念叨:“都这个时辰了,五娘子这是要去哪儿了,待会儿日头上来可得难受了。”
那小太紧很自觉地把信笺接过去,看也不敢看转身呈商昊。
商昊打开来往里看了一眼,唔,只有一张纸条状的东西。
拿出纸条看了一眼,太子商昊脸色骤变。
他忙把纸条攥在手心,对小宫女摆了摆手,小宫女福身行礼然后撒丫子便跑了。
太子踌躇片刻,走过暗巷拐了个弯儿。
内侍见状虽有些奇怪,然还是连忙跟在身后。
走了约莫一刻钟,太子在一座颇显荒凉的殿宇前停了下来,有些嫌弃的看了看四周坏境。
想了想,他还是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咯吱’一声陈旧刺耳的木门声,商昊提起袍角,踮着脚走进去。
然后他摆了摆手,贴身内侍躬身等在外面。
“殿下!”
进了殿内,太子一时有些不适应,眯了眼睛打量了下四周。
殿内显然是被打扫过,比殿外好了很多,眉头稍微舒缓些,便听到一声激动饱含爱意的呼唤声。
太子商昊后背一僵。
“你到底何事要唤吾来这里,不是说过了以后不要单独见面为好!”
商昊的声音显得有些冷漠。
从后面走出来的女子闻言眼眶一红,眼泪将落未落,楚楚可怜。
从后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