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知道是出自你的手。”
“应该只有施安,”裴彦馨一怔老实的回道:“不过,若是有心人应该不难查到。”
毕竟,坐着医馆是她的,这事儿一查就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祖父缓缓道:“既然瞒不住,索性就不瞒了。从今儿开始,不是,孙氏一直都是用这副保胎方子保胎,你母亲生顺哥儿时也是用的此方。”
裴彦馨一开始还吓了一跳,方子可是不能乱用的,若是同一个病症不同的人用了也可能会出事儿的。
听了后面那句她才明白过来,“只是让众人知道母亲和大嫂都用了此药方是吗?”
祖父点了点头,看着她的神色有些凝重:“福姐儿,祖父知道你从小聪慧,主意正,但你毕竟年纪小,行事不够缜密。你不会以为以圣人对朝臣对后宫的掌控不能发现你们的小动作吗?”
裴彦馨一呆,瞬间明白祖父是在给她善后。
她怎么忘了夏睿帝从来都是个多疑之人,如果不把整个皇宫经营的如铁桶一般,他又怎能安心呢?
一想到这些,裴彦馨陡然一惊,惊慌的看着祖父:“祖父,那大姐她们?”
祖父见她明白过来,欣慰一笑。
他这个孙女比家里的几个孙子孙女都要聪慧,而且心思更是缜密,所欠缺的不过是经验罢了。
听了她笨拙又让他惊艳的计划,清远侯是既欣慰又遗憾。
欣慰这个孩子虽心思稠密却心地善良,从来都是为了家里人着想。
遗憾的是福姐儿不是个男丁,再聪慧也只能困守在内宅的四方天下。
更让她担心的是太聪明太通透的女郎最难得到幸福。
她们都太清醒了,不愿意低下头,有哪个郎君能接受她们呢。
以前每每想起这些他还可以安慰自己像这些太早。
可是看看已经开始抽条的福姐儿,过不了几年就该说亲了。
她到底该配什么样的男娃呀!
“祖父,祖父!”
裴彦馨见祖父看着自己神情恍惚,表情有些复杂,遗憾又不舍,以为大姐真的遇到麻烦了,顿时吓得脸色煞白,不停地晃着祖父。
直到清远侯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快散了架才锵锵回过神来,忙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福姐儿放心吧,你大姐又没做什么不会有事儿的。”
裴彦馨只听了一句不疼不痒的安慰,怎么可能罢休,不停地缠着他要他说个清楚。
清远侯无奈,只得拉着裴彦馨坐下,与她细细说来。
“福姐儿,祖父问你,你可了解你大姐?”
清远侯看着裴彦馨的眼睛问她。
裴彦馨想了想点了点头,“虽然近几年与大姐见面少了,但是她的性情我还是了解的,除了稳重了些,少了些以前的开心单纯,大姐仍是那个善良的大姐。”
“她只是被时间磨得看上去稳重了些,骨子里还是那副直脾气。只不过让人欣慰的是她现在有了小公主,所以凡事都能够三思而后行了。”
祖父笑眯眯的接着道,“咱们了解你大姐的性子,圣人也了解。他知道你大姐的性子要是不吃几次亏很难真正在宫里站住脚。所以前几次你大姐出事儿,圣人都是事后才出现,而且总是一副不作为的模样。其实他心里门儿清。”
“如今你大姐懂得开始自保了,也许圣人会高兴的。再说你大姐并未做什么,只是她下面的人去打听消息她们的小心思,然后再告诉你大姐。不过,你大姐也就是听听,估计有时候就让王嬷嬷和段嬷嬷他们处置了,只要不管她与小公主的事儿,事儿牵扯不到她们身上,你大姐根本就不会关心。所以......”
“所以,那日若是我不自作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