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钱安的事告诉三叔,不知道周顽这人怎么想,如果钱安突然被人抢他即使再信任我也难免生出一下芥蒂。
三叔说“如果周顽这人可以信任的话,如实相告,如果不行就,”他没说,但那副眼色我知道可能会杀了周顽。干革命的人心真够狠够决绝的
我说:“周顽人不错是我朋友”我得保住周顽,毕竟他曾经是帮过我,这人也值得深交。
三叔示意听我的,
我于是找了机会跟周顽偷偷说了自己被人发现的事,也知道钱安在我手里,他提出合作,那人有办法让钱安开口,而我们也可以分一杯羹。这是我提出的计划,分一部分财宝也是我自己故意加的,看样子三叔即使得了宝藏也不会给我,他打心底也没自己独吞,看三叔和他几个清心寡欲的手下,也似乎对钱财不在乎。三叔说宝藏为了救国,我想大概不是开玩笑,定是送某个同志做革命经费吧。那我就以让周顽合作的名义,逼三叔分出一份来。
周顽见事情败露,有些慌神,道:“叶兄,你人没事就好,如此看来,钱安的事迟早要发”
“既然钱安在我们手里也是没用,那军阀说自己有门道倒不如给他试试,如果真的撬开钱安的嘴,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能分一点”我说道
周顽同意了,他也只能同意,否则天天养着钱安还浪费钱粮不说,还会惹祸上身,已经暴露还不如早一点送走钱安这个烫手山芋,ri běn黑龙会如果知道人在他手里,连他都有些后怕。
我给周顽安排了一次机会与我三叔见面。具体的就让他们自己谈去。我就等钱安开口,说实话,一则是为了宝藏,二来三叔说当年俄国人钱安合作时,我父亲也在场,我真的想听听父亲是怎么死的
日子继续,我该算命骗人还是算命骗人,金丹符水却是不敢再卖了,吃多断子绝孙的玩意实在是太折我阳寿了,以前还以为少吃点不碍事,现在我都有些不敢碰这金丹。
“叶秋臣道长,今天生意我看着一般啊。”我正打算关门时,门外来传来一股有些似曾相识的声音,我探出头来定眼一瞧,却被一双手捂住双眼。
刹那间,我徒生一丝恐惧,哪来的美人计骗我露头又遮住我双眼不让看,我近段时间有些疑神疑鬼,怕钱安事发。
“猜猜我是谁?”那人故意憋着气说话道
“我管你是谁,滚开”我一把推开背后之人,只觉得右手摸到一软物,随后背后之人哎呀一声倒地,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
是个女的,我急忙扭头看去,只见那胡家xiǎ一 jiě胡美霖正坐在地上,满脸通红的看着我,这小妮子怎么来了。我突然明白刚才那个柔软舒适的是什么东西,难怪她不生气却是羞愧难当,我急忙扶起她说:“霖èi èi怎么到盛京来了”
胡美霖起身后没还没说话,就轻嗔了一声:好疼。我有些心疼,急忙道:“都是秋哥哥不好,弄伤霖èi èi了”我想可能是刚才摔倒那一下,扭到脚了
胡美霖娇羞的安慰道:“是我调皮了,不怪秋哥哥,哎呦,我脚疼走不了,秋哥哥你抱我进去坐一下”
我抱起这个èi èi往里走去,霖èi èi抱在手里感觉好轻,看来最近吃的不好。我特意在椅子上垫一个棉花枕头,怕这èi èi坐惯西洋沙发的不喜欢木头椅子咯骨头。“好了,可以坐下来”
“恩,”胡美霖娇娇的支了一声,我找来跌打酒,脱下她的学生鞋,心疼的揉搓脚踝
见她舒服些,问道“èi èi怎么到盛京来, 你不是还在北京读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