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姐的钱我毫不客气的收下,但是让我做她的内应万万是不能的,我可不会害自己的财路。
我去了一趟周顽办公室,打算跟他聊聊我的看法。
我基本上是半个jg chá局的人,来的次数多了,每一个人都很尊敬我。周顽一见到我就不停的寒暄,问挂,我给他算了大大的吉挂,激动了还起身抱住我。
“钱安说话了”周顽抱住我时,轻声说道,原来这小子也开始懂得掩人耳目。
我吃了一惊,妈的终于开口了。小声说道:“贫道恭喜周兄”
周顽说道:“晚上我请叶兄去烟花街喝一壶助助兴”我说“好啊,那贫道也恭敬不如从命了”
周顽说话间对我使了几个眼色,我看出他似乎话中有顾及。
我在众rén iàn前是道士,道士不似和尚没那么讲究不吃荤菜,不喝酒,而且我贪吃也不是什么大秘密,别人说道,一到菜桌,我道行伤三年,吃完抹尽,我又是得道 高人。我自嘲是俗道,就是因如此贪恋凡物才没法升仙
周顽在烟花街找了一个最安静的店,一眼望去四周都看的清清楚楚,他如此谨慎是有原因的,自从得了钱安,知道很多人都在打宝藏的主意,而且极有可能涉及到当地军阀头子东北王,他走在路上总觉得背后有人。
果然,发现自己也被跟踪,他远的看不清却识的那人穿的是警鞋,这才发觉警局里有内鬼。所以在办公室里也不敢胡说。
我心想既然那夜阵仗如此大,俄国人ri běn人还有那神秘土匪军都会知道警老大也在打钱安主意,连我都泄露行踪了更何况是他。
我把霜姐的事说给他听,周顽大吃一惊,这女人也参合进来了。那她是ri běn人那方,还是东北王那头。我说我倾向于军阀那头,ri běn人那边的话,现在应该是拼命找那伙神秘土匪,而不是找我要钱安下落,我推断彼得已经交代大部分事情他们才会急的投石问路。
周顽同意我的看法,我问道:“你说钱安开口了,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有用,都是些废话”周顽把事情徐徐道来。原来周顽也是听阿青说起,自从钱安落到我们手里后,一直痴痴呆呆不说话,每日就是吃了睡醒了就发呆。阿青觉得可怜就陪着说说话,偶尔唱唱小曲什么的。
有一次阿青唱完后就调皮的对着他说道:“好听不,各位大爷”阿青以前是卖唱出身,嗓子极好听,后跟了周顽就不再出来卖唱,可阿青天生喜欢唱小曲,有时候独自一人也假装像以前一样自说自唱。
阿青见钱安一直痴呆不语,以为真的是傻子,就放开了姿态,唱完鞠躬。突然那活死人钱安用沙哑的声轻声说了一句:“好听”羞愧的阿青红透了脸,可再问他,钱安又开始不言不语。阿青刚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这次到第二天,阿青不敢再唱歌,那钱安突然又开口说道,妹子,今天怎么不唱歌了
阿青又惊又羞,把这事当夜就跟周顽说了。周顽急忙去问钱安,可钱安还是老样子。阿青这女人是不会撒谎的,所以他相信钱安的确开过口了。
我心想只要钱安不是个傻子,也不枉费我花了这么多心思营救他。现在,暂时我和周顽都是安全的,目前那些人顶多是知道我们从土匪那知道一个宝藏的秘密,至于钱安在我们手里,他们万万不会想到,顶多也想霜姐一般来个投石问路。时间一长,见我们没有行动,也就认为我们放弃了,只是我现在如果贸然去周顽情妇家怕是要惹他们怀疑。
我喝了个酩酊大醉,连路都走不了,周顽讥笑我酒量不行,连他也颤颤巍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