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彬,想不到你还会推拿按摩呢,力道适中认穴准确,看来也是有些功底的嘛。”
张婧用话打趣着我,算是配合我,总算没让我唱独角戏。
“那是,我啊,小时候家里穷,没饭吃没衣穿的,没少被人瞧不起,挨的欺负多了,受的伤也多了,不敢跟家里说就偷偷学着去山里挖草药给自己治伤,久病成医嘛。”
我说起过去的事好像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当年那些惨痛的记忆,灰暗的日子我却没有一天忘记过,这也是我在大学毕业后拼命想要留在大城市的根本所在。
我不想再回去过那种被人无视的穷苦日子,也不想让我的父母再跟我受苦。
我知道张婧也曾经过过苦日子,只是她能有今天的一切,付出的代价是我不能也不敢想的,谁能说到底该怎么计较得失,计算对错呢。
滑腻的药油在我们两人肌肤相接的摩挲中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原本已消散得差不多的暧昧气氛又卷土重来。
我不再说话,甚至心思都已经不在敷药上面,思绪如脱缰野马肆意狂窜着,手下的力道也渐渐加重。
张婧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那张唇形饱满诱人的小嘴微微张开,糯米白的牙齿轻轻咬住嘴唇,鼻翼也翕动着发出细小的喘息声。
我的手接触到的皮肤一片滚烫,连空气的温度似乎都被带动着沸腾起来,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这一刻能够永恒。
就在我们两人都默然不语,沉浸在这种似有若无的暧昧之中时,客厅的电子门锁突然发出“滴”的声音,随后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看到我的时候明显一愣,而我却立刻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光头、肥胖,眼神凶狠,后脑下的肉能堆起了三堆,虽然没有带着粗大的金链子,他的左手大拇指上却带着一个硕大的玉扳指。
这个人就是小萝莉口中那个时常会到这里来的“叔叔”。
这一个月没有见过这个神秘的“叔叔”,我几乎都忘记了他的存在,而看到他看过来的眼神,我和张婧几乎同时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张婧起身太急,受伤的脚一碰到地面立刻痛呼一声,身子一歪就向我倒了过来,我连忙扶住她,让她慢慢坐在了沙发上。
“怎么回事儿,这小子谁?”
光头男人紧盯着我眼神不善,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森森的寒意。
“许老师,姐姐的脚伤要不要紧?要是擦完了药,该给我上课了。”
小萝莉像是神兵天降,她的话犹如及时雨一般完美地解释了我和张婧之前那看起来暧昧的举动,还有我的身份。
“囡囡放心,姐姐的脚没什么事,擦过药油就好了,快跟许老师去上课吧。”
张婧摸摸小萝莉的头,示意她带我上楼,又扶着沙发重新站起来,稍微适应了一下就一瘸一拐地向光头男人走去。
我跟在小萝莉的后面,耳朵竖得高高的,听见她用我从来没有听过的娇滴滴的口吻对光头男人说道:
“马哥,那是前不久刚给囡囡找的跆拳道老师,你也知道她吵嚷着要学功夫好久了,刚才我和他……”
随着房门关上,也把两人的对话关在了外面。
小萝莉拍了拍胸口,煞有介事地说:
“还好还好,还好我机智,要不然你就惨了。”
我毫不怀疑小萝莉说的惨了是什么意思,如果换了我是那个光头男人,恐怕不会让我就这样轻飘飘的被放过。
知道光头男人来了,小萝莉的情绪也很低落,原本在写的家庭作业也扔到了一边。
我的心情并不比她好到哪去,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让我对张婧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女早就产生了一缕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