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在外省又遭遇了交警的扣留,半年前的欠帐,人家又来摧逼了,工人们要求涨工资了,不论哪一件,急将起来,都是火烧眉毛的,都是一场难堪的风云,但是,只要钱到位了,立马云散天开。
好的,我明白你的心意,这些钱就是我的诺亚方舟了,你真是我的能干的人才,更是贴心的大姐,如今,困难时候,更需你这样的工作,让我怎么感谢你呢,刘姐!因为没有外人在场,龚羯掏心窝子的感激着,如果刘姐是个男人,此时龚羯会拉了他,丢下一切工作,先去找个临湖酒轩,两人忘情的畅饮,可刘姐是女人,那样就会有嫌疑之情滋生,反而害了她,更害了一个为己细心着想的人,即不能和她纵酒,却又无法拂平这番心潮,龚羯反而一反常言道:
刘姐,照你的意思说来,就是盼我出点急事,然后就会显显你的神通喽。龚羯边说边窃笑望着她。
你,你怎么会这样说呢,该打不?刘姐便伸手出击,却没有捞着。
咣啷一声,门被突然推开,闯进来的是宝英。
原来,宝英刚才要到打印室去做一份有关加强工作纪律的材料,见二人神秘秘的钻进了这间会客室,今已完成村料,二人却在里面嘻嘻哈哈,岂是正常?
宝英对视了二人,象对视了两个不是人的物体,大眼睛百般挑剔,也不作言语。
龚羯刹住笑,当然是无言以对,却也有百般理由拒绝宝英的到场。刘姐则忙抽身后退,欲离羯远一点。
宝英双眼一白一白的,如果眼睛能喷射污粉,那么对面二人早已是污浊满面,见不得人了。
我明白了,有些工作是私密的,对吗,不要紧,你们继续,我给你们把门关严了。宝英说完,扭头便走,裙裾带起一阵凉风。
哎哎,,,宝英,你怎么了。龚羯忙追上去,一手拉门,凭他直觉,她真的会反锁了门,岂不是真的丑闻了,厂里上下员工,劳动无趣,谁不愿听厂长的花事桃闻。
门是拉开了,刘姐想先出去,她无心给小两口添麻烦,就说,让我出去,都是我不好,宝妹你别生气。刘姐刚才的喜悦还没退去,今又遇尴尬,真的是脸色羞的红了,象做了违心的又是惬意的事。
宝英让开,瞅着刘姐的脚后跟,刘姐走远了,宝英的心气儿就上来了。冲进屋内,和羯理论了起来。
龚羯没有说出十万元钱的秘密,他要为刘姐赞时保密,因此,两人从室内出来,表面平静,内心压着火。待过了半个时辰,宝英推说家里母亲高血压复发,早点回家了。
龚羯不愿在办公室里坐着,前来汇报工作的,都与钱有关,釆购部需钱,物资部需钱,甚至有些讨债的,横眉怒目的,气势急的要撕人衣服,要打人,财务部无耐,便推到厂长龚羯这儿,龚羯没招,却变脸高调起来,稳坐老板椅,双腿慵懒,手里捏着雪茄,雪茄火头冒着浓烈的白烟,头发丝丝油亮,双眼和黑眉又似有凶巴巴的样,他的语气态度又傲慢。
讨债的人,初来时,还嘴硬,见厂长年轻但老道,又似有些霸气,便委座在低矮的沙发里,不一回儿便消了气,打退堂鼓了。
待人走后,龚羯就急了,扔掉雪茄,跑到王力那儿,又拉上刘姐,用了一天时间,三人尽快的准备了以工厂作押贷款的手序。
所有的物件提在兒里,沉甸甸的有份量,工厂的地契,地上建筑的楼群产证,粗略算计,不低于一个亿的人民币,拿这些作抵,哪个银行不爽快答应,龚羯手里有值钱的货,心里踏实,稳算在先,根本不把银行的尊严放在眼里,因此,也没有提前和银行联系,总以为贷个百十来万,还不手到擒来吗。
银行里面空间不是太大,七八张桌面,五六个人埋头理事,专注的操作着钱物,他们表情特别,忘掉一切人间烟火喜事似的,看不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