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激怒了第二种看法的人群,他们历声说李标李标你们疯了,有什么想不开跳到东明湖里淹死算了,何必如此怨愤。那李标是销售的高手,历年都是他得销量第一,平时自恃甚高,只是今年不如意,但一个自傲自居惯了的人,怎能忍受别人的指点约束,李标就和那人又吵了起来,这时有些人撤出了会场,这种会议已没意思,但并不影响李标和那人的争吵和辩论。
龚羯座在一端如看戏,想这邦龟孙子全不把我当作尊贵来看,还以为我是你们的兄弟不成,随拍的木桌啪啪的响,笔头也振的飞出去了,又哈哈的笑了他们,大家才压低了声音。
我奉劝大家,要互相尊重,可以畅所欲言,但不能意气用事,你们都是功绩上过龙虎榜的人,道德处世总不能如此差吧。羯说出此话,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场合才得以安静,因见李标还在那儿面红耳赤,火气还在头上烧着,脸对着对手看去,却不能再说出话来,羯感到他有些滑稽可笑,就说大家回去吧,我对下一步已有眉目了,谢谢大家。
龚羯跑到王力桌台前,牵了他的手,来到另一间密室,两人一商量,不能忽视政府改策,下一步决定采取行动。
世上的事,不论大小,常以金钱铺垫,有多少钱就干多大事,押多少宝进去,决定成局有多大,龚羯即然有了处理路子,便自信的开始奔波处理,当然,第一步是,先找财务取钱去。
财务主办如今已是刘姐,老主办年轻貌美,她业务虽老到,但自从和老爸同一天失踪,至今没有消息,但工作还要开展,财务尤为重要,龚羯便委认刘姐作为掌门。
那刘姐,也是不到三十的女人,身型仪容也有亮点,两条长腿曲线标致,走起路来轻巧无声,说话也是语润清晰,羯很是看重她的温柔有度。
刘姐,看看当前帐上还有多少现金,能否腾用。龚羯一声招呼,座在对面,脸看着刘姐。侧视里,那几个出纳,拟表的小同志,因见厂长驾到,大气都不敢喘的埋头工作。
刘姐轻轻一笑,脸上的白肉便在微卷的乌发衬托下变作粉玫瑰似的,又喜俏又不做作。
她微启红唇,不见齿白,只有纤纤一句话似她身体里的香气,轻轻飘来,倒是生恐惊吓了对方。
哎,你若是伸手要别的东西,或许还会有,但是要取钱的话,我的厂长兄弟啊,可真难死你姐了。
什么,没有,,,龚羯立马慌了,屁股下的座位仿佛猛的抽掉,令他座空了,坠落深渊似的。他本能的双手按住桌面,生怕自己身体发抖。
但刘姐还是看出他的指掌下面,被压扁的肌肉,说兄弟你若不信,你看看,这是近前半月进的原材料报帐,还有平时采购的油料器物的,那刘姐从旁边伸手拖过来厚厚的一沓表。
羯望了一眼,只见第一张就密实实的堆满了数字。
刘姐又拉过来另一拦表格,就薄了,上面的字迹疏落如残棋。说这是半月来卖出的货款,有这两幅帐明摆着,厂长帅哥啊,你该信了吧。刘姐脸上表情有些为难,那红唇似启不启的虚张着,不说多余的话,怕打扰了对方的思维。
羯实在是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抓不到钱在手,心里自然怨堵,这位财务主办,可是自己一手提上来的,就说,刘姐,难道你就不能想想办法,替我解难吗,起码也展示一下你的工作才干啊。
刘姐把脸抬起来,轻摇两下,微卷波浪的乌发就闪向两边,冰白的脸面立马没了一丝温柔的笑,她的双眉如弯月,映在沙漠似的脸上面。她的话憋不住了:
你还想让我怎么给你干,你可知道,半月前我接手此工作时,可是帐面上,钱柜里连一分钱都没有,这么大的工厂,每日的消耗你知道吗,没有三万两万的能行吗,就说水费电费的,少交两天,人家电厂就要断电,,,这半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