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角落里炸开来。
是忍不住的宝英,大声发话了。
众女人这才回望,原来还有位陌生姑娘,看上去气性不小,是龚羯的女人吗。
聪明的女士们纷纷散去,脚底下上了滑轮似的快,到门口了,还不忘回头偷偷怪笑。
宝英走过来,面对了羯,盛气凌人,口吐豪语:
今天,你想怎么着吧!
嗯?我没怎么呀,你这是,,,羯脸上不解的傻呆呆的笑。
他又抬抬头,整了整衣衫,似乎在抖落刚才的女人们的沾染。
宝英抬起右手,很快的举向空中,似乎在运足气力,然后冲着龚羯的脸,猛的扇过去。
这些动作,羯都看的清晰,她愤怒了,可是,他没有躲开,拿脸等着她。
宝英的粉掌冲着他的脸冲去,快落在对方脸了,却又收回,羯感到一阵凉风,笑容被冲散了,一脸的质疑。
宝英没有再去捶打对方的意图了,但那一脸的委曲,快把泪水拧下来了,尽管她身材苗条,玉树临风,活脱脱的白皮肤撑着蓝裙,此时却是被痛苦占据着。
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羯慌忙陪笑陪情道谦,手脚僵在那儿,他终于想到,总不能让人家生气呀。
办公室里再无外人,那藤绿萝,弯弯曲曲的枝蔓,绿叶泛着白色的亮光,耀人眼球似的。
宝英猛的抽身,不再和羯对峙,而是撒步冲向门口,裙裾掀起一路蓝花,缀在她白白嫩嫩的腿上。
回来!!羯猛的喊道,快步飞过去,抢先把门关死了。
两人再一次对立着,羯无论如何,不放她走,对于她的气愤,心里却茫然的有些不解,但又模糊知道都是因为,刚才女士们和自己太暖昧。
宝英走不出去,气不打一处来,直冲的她梗着脖子,歪斜着脸,冷冷的,一副不讲理的样子,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放开我!
羯还是第一次面对她的怒脾气,霸道,骄横,毫不客气的样子,这架式,胜过刚才的那群男人们的骨子里的硬气,更是使羯感到,比刚走散的女士们的阴柔软攻击更难缠难对付。
羯摇摇头,不得不屈服女人的脾气,拿身体顶着门,生恐宝英就此跑了,然后说,我今天是怎么了,面对了厂内男士精英的奸谋,遭遇了红粉女士们的调侃,还要顶着你的暴怒,我,,,
你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闪开,让我走!离开这污浊之地,否则,我把门撞开。
宝英气的呼呼的喘着气说。
可是,我也没有做什么呀,又不是我把那么多女士们唤来的。羯摊开双手解释,这还不够,脸上委曲顿生,要是能摊开血淋淋的心房,他也会摊开让她看个明白。
宝英全不理他,脸转向一侧,不看他那可怜的模样。
屋里一时空气凝滞,一点声音也没有,全是紧张的情绪在渲染膨胀。
听到门外走廊里有脚步声,高跟鞋的哒哒声,羯想,又是女人,是向这边走来,仿佛走到门口,又慢下来。
羯想,这门外的蠢货啊,可千万别来敲门,我此刻可是怕女人如老虎了,再说,这难堪也不好解释。
可是这脚步声传来,却使宝英脸上的气愤泄了许多,但还是一脸的坚持不懈。
羯忽然来了自信,一股乖巧的力量诞生,望着宝英的清晰的唇线,那唇线弯曲生动,也很有弹性似的,粉红的唇似在颤动。
迷人,太迷人了,羯自叹道,脸上邪邪的一笑。
羯猛的冲那粉唇吻去,吻的一声肉响,然后害怕惹事生非似的又收回原来的状态,防备着女人的反攻击。
可宝英没有更生气似的,口里朴朴吐着,说好臭好臭。
这时外面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