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未济倒下去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月理朵骑马来到他的身边,看了看他,转身对着乌贺鲁央求道:“爹,救救他好不好?我还想让他教我《云笈七剑》呐。”
乌贺鲁对于丰未济这个重情重义而且手段果决的小子也是深感兴趣,他拱手向木锦舟客气地说道:“还劳烦木先生给那个小子看一下伤势。”
木锦舟点点头,下马之后几步来到丰未济身边仔细地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势。在看完后木锦舟不禁摇了摇头:“他的伤势很重,那一刀幸好稍偏,没有刺中心脏,但是已经重伤了肺腑,而且刀口是贯穿伤,失血过多,不好处理。”
月理朵道:“那么说他没得救了。”
木锦舟道:“我只能是给他敷些金创药,帮他缝合好伤口,至于能不能活下来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当下木锦舟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药包,从中取出针线帮丰未济缝合好伤口,又在伤口上外敷了一些金创药,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才堪堪停手。此时马贼把抢夺的财物已经聚拢成堆,然后全部担负在马匹和骆驼之上。驼铃悠扬,马贼们一切收拾妥当开始上路了。
月理朵吩咐两个人把丰未济也抬到一头骆驼背上,慢慢地跟在马贼队伍之后向着草原进发。
银月如钩,原野苍茫。马队在草原上不疾不徐的行进着。
范驼子将自己的马速降低,来到队尾。看着横担在骆驼上一动不动的丰未济,范驼子笑了:“没想到高士兽这样厉害的人竟然阴沟里翻船,折在了一个孩子手里,当真是可笑。”笑罢之后他又转而问身边的一个马贼:“小当家的带着这个小子要干什么?”
一个马贼回答道:“不知道。她只是让我们带着这具尸体和马队一起上路,至于其他的小当家的没有多说。”
“尸体?”范驼子疑惑了,他凑前探了探丰未济的鼻息,又摸了摸丰未济的肌肤,果然,呼吸微乎其微,就连身体也有些冰冷了。范驼子道:“等马队到了下一个大丘陵,把这小子直接丢下去吧。”
“可是如果小当家的问起来……”
范驼子道:“你就说人已经死了,尸体都已经僵硬了。没必要再带着了。”
“是。”那个马贼应道。
流水潺潺,马队沿着赤水河溯游而上,在经过一个大丘陵的时候,丰未济被抛在了河边。就像一件没有用的货物一样,随手被丢在一边,无人关心,无人理会。
一切都寂静了下来,只有淙淙的流水声。
丰未济生命的衰竭到达了极限,他甚至亲耳听到了那几个马贼明确宣告自己的死亡。他身体上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然后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适感,那种感觉平和安详,令人愉悦。
丰未济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他随着一种力量漂浮而起,轻的像一片羽毛,他发现自己脱离了身体,独自处在一个黑暗的空间之中,而他的身体就仰卧在他的脚下。丰未济尝试着重新回到自己的体内,但也只是依附在里面,难以再有往昔的感觉。
四周细微的声音不断传到耳边,丰未济此时的视觉和听觉达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强度,这让他感到十分欣喜和好奇。他轻如鸿毛的身体顺风扶摇而上,一幅广阔无垠的壮丽风景展现在他的面前,随着他高度的上升,这幅画卷也在不断地增大。南面无垠的大漠,脚下辽阔的草原,西面低伏的阴阳二山,浩瀚的西冥海,还有他一直向往的栖凤山。东面是无边无际的原始森林,北面则是巍峨的雪域高山。
丰未济为这幅壮丽山水的画面感到震撼,也可以说是被他自身的这种能力感到震惊。他从未体验到人死之后的这种奇异的感觉。丰未济仰望苍穹,天空中星河璀璨,华丽丽地横在当空,在这天际之上他感觉到了一种玄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