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失去命魂之后还会再活一段时间,就像树木虽然失去了根系,但是枝叶并不会立刻枯萎死亡。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人也是一样,大管事命魂虽然没有了,但是他的七魄健旺,短时间内还不会消散,可是他的神识同样受损,已经变得浑浑噩噩了。
丰未济却是趁你病要你命,他手中的金簪直接扎在大管事的咽喉处,可是金簪绵软,受力后立刻就变弯了,根本不能当利器使用。丰未济又找来一条绳索,从大管事的背后紧紧地勒住了他的脖子,直到大管事身体彻底一松,再也不争扎了,丰未济才松了手。
此时的大管事盘膝而坐,光头低垂,又像是从新入定一样,可是他已经死了,死在了一个**岁的孩子手里。
天已经大亮,太阳从东方升起,照射整个大漠。驼队收拾好所有的东西,整装待发,马帮的人虽有怨言,可是前面的路还是要走的。营地上只剩下大管事一个人的帐篷。
“大师兄还没有起来?”唐忠问身边的人。
“没有,大管事的帐篷一直没有动静。”
唐忠在大师兄的帐篷前徘徊了几步,他感觉到最近大师兄的情况越来越怪异,也越来越让人感觉到凶险。黎明时分大师兄又抓走了两个人,对于这两个人的命运他再清楚不过了,但是他无力阻止。可惜二师兄钟耀司没有跟随驼队一起出发,有他在的话自己也可以少承受一些压力。
“大师兄,该出发了。”唐忠在外面喊了一声,但是帐篷里依然静悄悄的。唐忠从未想过秦游守和丰未济会对大师兄造成威胁,他只是担心自己打扰到大师兄的修炼,记得就是上一次,一位马夫把大师兄从尸厥状态中惊醒,大师兄一怒之下就把那个马夫给杀了。如今的大师兄性情更加暴虐,自己这个四师弟可不是他的对手。
“四师弟,大师兄还没有修炼完?”刁精车也从不远处走来,看见唐忠在此大声的说道。
“大师兄可能还在修炼,我们最好还是不要打搅他。”
“原来如此,”刁精车说道,“可是太阳已经出来了,这已经往后延误了一个时辰了,难道还有继续等着?”
“可是帐篷里的情况不明,如果把大师兄给惊动了,你我都难以承受他的怒火。”唐忠说道,“不如这样,我们先走。我派人留下一匹识途的老马,再留下一头骆驼,一些食物和水。等到大师兄修炼完毕之后可以从后面追上我们。三师兄以为如何?”
“四师弟的这个办法不错,就按你说的办。”刁精车点头赞同。
丰未济一直在帐篷里偷听着,他也躺在地上默默地装死,好在没有人走进帐篷查看。他听见外面的人喊马嘶,其中又夹杂着阵阵驼铃声,只是一会的功夫声音逐渐远去,直到变得遥不可闻。丰未济又躺了一会,确定所有人都走光了他才从地上爬起,掀起毛毡的一角小心翼翼地向外查看。四周一片空旷,只有大管事的一顶帐篷孤零零地伫立着。帐篷边拴着一匹老马和一头骆驼,骆驼的身上装满了货物。丰未济的一颗心总算松了下来。
阳光变得有些炽烈了。丰未济从骆驼的身上搜出一把弯刀,他在帐篷的一旁挖了两个深坑,把秦游守的尸体埋了进去。秦游守临死的时候还保持着跪姿,丰未济努力地把他的身体掰直,让他死得体面一些。他又来到那位舞姬的尸身旁,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见一位美丽女性的**。
她真得很美,一头柔顺的金色长发覆盖了她的整个上身,微风拂动,长发摇曳,美得像一位仙子一样。可惜,她却死了。丰未济叹了一口气,他把那支弯曲的金簪重新别在她的长发里,又用毛毯将舞姬的身体裹严,把她轻轻地放进沙坑掩埋起来。
“望你来世投靠一个好人家,幸幸福福地过下一辈子。”丰未济祝福道。
大管事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