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体态纤瘦,看起来倒也不像是坏人。不过当他目光触及到身后那个锦衣玉服的男子时,就像有股无形的压力像他扑去。
南宫离此时长身而立,自是潇洒风流,尤其他贵为王爷,与生俱来的高傲气质哪容得别人对他的女人如此不客气。面上虽无甚表情,可是眼神中的冷咧一目了然。
但凡有个眼力架的见到南宫离那一身价值不菲的着装也能猜到这人非富即贵,外加他那一双凌厉的可以把人来个凌迟处死的极刑眼神和浑身散发的冰冷气质,谁人不乖乖后退?
小头目身后跟着的一个小兵都领悟到了,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头,上边还等着咱回话呢。”
偏分这小头目仗着自己是城管大人的外甥,平日里最不会做的便是得饶处且饶人。他上下打量了番南宫离,穿得好怎么了,指不定是个jiān商;有压力又怎么了,没准就是在虚张声势。
于是粗着嗓子厉声喝道,“你又是什么人?”若是回答有一丁点疑问,立马关大牢。
南宫离只斜了一眼,警告意味深厚。
赵子陌见qiāng头不再指向她乐得在一旁看戏,心里暗暗替这十分尽责的小头头可惜,哎哟,可别再问了,反正这位爷是您老惹不起的人。
“嗬,还不说话,看来跟她是一伙的了?”头目见男人忽略他,女人笑话她,一下恼羞成怒,“来啊弟兄们,这两人行踪可疑,带回去问问。”
某女略带惋惜的脸收势不及,随即凌乱,大哥,他们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然后瞟了眼罪魁祸首,这个乱摊子她不管了。
本来么,开口说两句话很难么。
其他官兵见头头这么说不好不动,心里却在犹豫这个男人看起来不简单,一时间进退两难。
“干什么,想造反啊,信不信我让我舅舅把你们全抓进大牢?”小头目见手底下人不动,面子上更觉挂不住。
南宫离一挑眉,不想再浪费时间,于是开口问道,“你舅舅是谁?”
“哼,我舅舅可是城管大人。”小头目以为他是怕了,言语间不免得意之色,“若是你们懂事,本大人就不追究了。”
赵子陌当然懂,不就是要银子嘛。可是从感官来讲,她宁愿银子被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剥削也不要一个兽面兽心的人玷污。
于是,她理智地选择了闭嘴。
南宫离只瞄了女人一眼就懂她的意思,而且这小小的城门侯竟敢向他要银子,也不知道管谁借的胆子,“回去告诉你舅舅,这城门不用他守了。”
头目一听正yù发火,被一眼尖的小兵拉住,朝他使了使眼色。那小兵也可以算是他的心腹,所以即使心中不甘也便没有再阻拦。
直到两人飘飘然的走远,他才埋怨地瞅了眼拦住他的人,“你小子刚刚拦我做什么?”
“头,他就是咱们要找的那人,上头jiāo待了,不许打草惊蛇。”
“你可看准了?”
“那块玉佩独一无二,除了他没有别人。”
“哈哈哈,这次咱哥几个可走运了。”昏暗中一双算计的眼睛闪闪发光,“我现在立马就去禀告杨大人,你们几个暗中跟着。”
离了这惹人生厌的盘问之后,赵子陌心中直嘀咕,眼见天就黑了,也不知道这是要往哪去。
“喂,你该不会是打算王府藏娇吧?”说完就觉得用词不对,“我说,王爷您打算怎么安置我?”
听起来也不对味,她又不是小三,“咳,那个请问一下,我今晚住哪?”还是这样简单大方。
南宫离被她这不同风格的连续三句话问的心里一乐,感觉又回到过去的样子,不禁一张口,“你见过谁藏娇藏你这样的?”
是么,她这样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