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方向,猛地往射向了齐宁张开的口中。
齐宁大惊,苦于半点不能动弹,连合拢嘴巴也是不能,心中只想着:“这女人究竟要搞什么鬼?”
那血柱射入齐宁口中,顺着喉咙呛下去,齐宁根本无法阻止,满口血腥之味,想吐出去也是不能。
白衣人手上不停,再次从那血窟窿之中吸出血柱,连续三次,往齐宁口中灌入了满口蟒血,齐宁呛得几乎要窒息,那白蟒的血液腥味极浓,无可奈何之下,硬是被白衣人灌入了三大口蟒血。
齐宁心中怒骂不止,这时候又见到白衣人再次从白蟒那血窟窿吸出蟒血,这一次却并没有继续往齐宁口中灌入,而是自己食饮白蟒之血,她动作优雅,哪怕是吸血这等骇人之事,做起来却也是唯美至极。
“原来她到皇宫里来,是为了吸食白蟒的血液。”齐宁这时候恍然大悟,见她动作熟练,而且对这里的地形如此熟悉,心知她确实不是头一次来,想来以前也是在这里吸食过白蟒之血。
陡然之间,齐宁心下一凛,便记起前不久吸人鲜血的青铜将军。
京城之前连续有人被吸食全身的血液,变成了人干,难不成竟与眼前这绝ěi nu子有干系?
只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自己否定。
那青铜将军虽然轻功也是极其了得,但是外形轮廓与眼前这白衣人完全不同,一眼就能从身形上判断出绝不是同一个人。
白衣人吸入三大口蟒血之后,身形陡然一闪,宛若幽灵一般,却已经到了齐宁身后,齐宁正自惊诧,却感觉身后劲风忽起,随即便感觉白衣人一掌拍在自己的背心,一股浑厚的内力震动齐宁身体,齐宁心下惨然,心想老子这娘们竟然要下毒手了。
只是那股内力虽然浑厚,齐宁却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正自诧异,白衣人竟是双掌连续拍出,从肩头一直到脊椎尾骨处,前后竟是拍了十余掌。
最后一掌拍下来,齐宁便感觉胸腔陡然间发烫起来,那白衣人却已经飘然到了自己身前,盘膝坐在自己对面,两只白皙的手掌齐齐拍出,正按在自己胸口丹田处,齐宁不知道这女人究竟意欲何为,却已经感觉到从白衣人的掌心之中有两股真气直接冲入到了自己的丹田之内。
他丹田之内储存的内力颇为浑厚,那两股真气闯入到丹田之后,登时和自己体内的真气发生剧烈的冲突,炙热无比,就似乎有一团熊熊烈火在自己胸口灼烧一般,说不出的难受,只想张口呼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真如身受千般折磨c万种煎熬的酷刑。
齐宁喊不出声,脑中只想着胸口那团火焰赶紧离开,无处发泄,只能圆睁双眼,只见白衣人神情从容淡定,但脸色比之先前要苍白许多,如同一张白纸,双眸却是冷峻异常。
便在胸口几乎要炸裂开来的时候,忽然感觉白衣人那两股在自己胸腔冲撞激荡的内力陡然间收回去,非但如此,便是自己丹田储存的内力也迅速向外倾斜而出,如同洪水般喷薄出去。
这样一来,他胸口那股火烧之感顿时便大大减弱。
他身体虽然舒适许多,可是心下却是骇然,暗想这白衣人难道也懂得神功,竟是要将自己体内的真气尽数吸走?
真气源源不断顺着白衣人手掌过去,齐宁虽然口不能言,但是眼睛却还能看的清楚,只见到白衣人那张苍白的脸一瞬间竟是变得通红起来,宛若在脸颊上涂满了胭脂,疑惑之间,却忽然感觉到本来已经被抽走的内力竟是再次从那白衣人手掌之中灌入进来。
他不知道白衣人究竟要搞什么鬼,只能忍受。
内力一回来,那种火热灼烧之感便即升起来,身体又变得难受异常,而白衣人本来通红的脸颊再次变得苍白。
“大哉乾元,万物资始,乃统天。”忽听到那白衣人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