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但却知道齐宁的拳脚功夫与自己应该在伯仲之间。
隆泰是个极聪明之人,更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皇帝,心里很清楚,自己虽然有些武功底子,但根本算不得高明,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练什么绝顶武功,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治国安邦才是重中之重,与他所言,身为一个皇帝,身边有的是高手护卫。
在他看来,齐宁的武功根本不可能与瞿彦之相提并论。
可是此刻他却骇然发现,齐宁的剑术实在是高明得紧,竟让他不自禁想到了身边的第一宫廷剑客向天悲。
更让他吃惊的却是江随云。
他自然也看出来,江随云之前显然是掩饰了自己的真本领,否则以他的刀法,瞿彦之也未必是敌手。
但江随云却选择了炼兵手断刀,不但干脆利落地解决了瞿彦之,更是掩饰了自己的真实实力,而此刻在齐宁的逼迫下,却不得不亮出自己的真本事。
双方你来我往竟然是缠斗了五六十招,似乎谁都处在上风,却又似乎谁都眼看要落败。
猛听得“呛”一声响,火星四溅,刀剑相击,随即便看到两道身影同时后退,瞬间便分开了四五步之远,一时间整个演武场似乎都静止下来,见得两人不再动弹,许多人却还没有看清楚究竟谁胜谁负。
忽听到江随云发出爽朗笑声,许多人心下一沉,暗想难道竟是江随云取胜,却又听到齐宁忽然间也大笑起来,两人笑声交织在一起,可是谁也听不出笑声之中有欢快之意,反倒是笑里藏冷。
“侯爷剑术惊人,随云叹为观止!”江随云忽然停住笑声。
齐宁也是笑道:“江公子刀法犀利,本侯稍有不慎,眼下只怕已经躺在台上,江公子的刀法,才是让人惊讶。”
“侯爷,你我若是再打下去,再有百来招,应该也是难以分出胜负。”江随云含笑道。
齐宁微微颔首,道:“也许,不过本侯以为,江公子取胜的机会或许大一些,江公子深藏不露,只怕又有什么高招出现。”
“侯爷过誉了。”江随云叹道:“随云倾尽全力,却是不能触及侯爷分毫,莫说一百招,其实就算有三百招,随云也未必能够碰到侯爷。”
齐宁道:“其实江公子这是自谦,你我相争,也许再有两三百招也难以分出胜负,但也有可能数招之内便能分出胜负,只是鹿死谁手,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侯爷这话说的透彻。”江随云点头道:“侯爷剑术玄妙,随云稍有不慎,甚至可能命丧剑下。”
“有这个可能。”齐宁笑道:“江公子刀法太好,我很有可能会情急失手,真要杀死了你,那也是错手而已。”
“侯爷,咱们是继续打下去,还是到此为止?”江随云笑道:“侯爷心里也清楚,你我争下去,每一招出手,随云固然随时有丧命可能,可是随云也有错手伤到侯爷的可能。侯爷如果同意的话,接下来还有两阵,咱们未必非要在这一阵分出胜负,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齐宁笑道:“本侯只是凑热闹,江公子既然这般说,本侯倒也没有异议。”
众人见得齐宁和江随云谈笑风生,一时间不明所以,只有极少数人看出其中的门道。
此时齐宁背上都是冷汗,只是被衣衫遮掩,难以瞧见。
这几十招交手下来,险象环生,外人不知,但齐宁和江随云却都是心知肚明。
齐宁心存杀意,而江随云亦没有安什么好心,双方都是出招狠辣,而剑图中的剑招,其实本就辛辣非常,再加上齐宁心存杀意,所以每一招出手,都是狠辣至极,江随云出招却也是不迋多让。
对双方来说,更像是在玩一场俄罗斯n pán游戏,每一招都有非死即废的可能,每接下对方一招,就像是从鬼门关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