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取,而且抽取的速度越来越快,如同决堤的大海,真气汹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阿瑙见得齐宁全身发抖,秋千易的身体竟也跟随着颤动起来,而且齐宁脸上的颜色变得越来越红润,反倒是秋千易脸上慢慢变得惨白,虽然一时间还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知道事情不妙,急忙道:“师傅,你你怎么了?”
秋千易知道大难临头,先前还顾及脸面,不想以左手击毙齐宁,这时候再想出手,却感觉全身虚脱,那左手竟然提不上气力,绵软无力,想出手已是不成。
他毕竟是见多识广,心中已然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亦知道若是这般下去,自己的内力非得被这小子吸干不可,几十年的修为毁于一旦且不说,甚至连自己这条老命也要丢在这里,这时候想要抽回手,已经是万万不能,厉声叫道:“砍了他手!”
阿瑙一怔,很快便明白秋千易是对自己说话,瞧见秋千易惨白的脸,已经明白了几分,握紧手中寒刃,往齐宁靠近过去。
秋千易的叫声,齐宁自然是听见,心下一惊,眼角余光瞥见阿瑙往自己靠近过来,火光之下,那寒刃冰冷刺骨,闪烁着冷光,心知这寒刃削铁如泥,只要出手,自己万不能幸免,额头上已经冒出冷汗来。
阿瑙看到秋千易全身发抖,知道事情紧迫,握着寒刃,却还是犹豫了一下,终是脸上一寒,寒刃照着齐宁已经刺过来。
齐宁心下惊骇,眼角寒光逼人,条件反射般,已经从秋千易手腕上松开一只手,往阿瑙那边挡过去。
他这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没了法子,以手臂去抵挡削铁如泥的寒刃,就如螳臂当车一样。
却不料他手臂拍出,只听得一声闷哼,随即便瞥见阿瑙的身子如同风筝一般,竟然是飞了出去。
齐宁呆了一下,也就在这一瞬间,秋千易感觉那股黏力消失,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怪叫一声,已经向后翻倒过去,脱开了齐宁,只怕齐宁追上来,连续两个后翻,到了那火堆边上,这才站定,额头上却已经是冒出了冷汗。
齐宁听得秋千易叫声,就知道事情不妙,再看过去,秋千易已经与自己拉开了距离。
阿瑙身子飞出去之后,已经是摔落在地上,手中的寒刃也已经脱手而飞,她重重摔落在地上,挣扎两下,“哇”地一声,已经是喷出一口鲜血来,脸色惨白可怖,想要挣扎起身,却只动了两下,根本爬不起来。
秋千易见此情状,飞身过去,出手如电,已经点了阿瑙几处穴道,取了一颗药丸塞入阿瑙口中,阿瑙躺在地上,竟已经是昏睡过去。
西门战缨瞠目结舌,一脸惊讶,万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见得齐宁已经摇摇晃晃站起来,西门战缨眼眸之中既有惊诧之色,却又多了一丝欣喜。
齐宁看到阿瑙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却原来他体内那股真气打通了任督二脉之后,一直在循环流通,在吸纳秋千易内力之时,齐宁体内实际上两股真气在hu一 d一ng。
一股是从秋千易体内吸取过来的内力进入丹田,与丹田之内储存的内力汇合在一起,而另一路便是打通任督二脉的内力。
任督二脉虽然打通,但齐宁一时间却还不知道该如何操控真气,那股霸道的内力只是在体内顺着任督二脉循环冲击,齐宁却不知道该如何将之导入到丹田之内,恰好阿瑙靠近过来,齐宁情急之下想要用手臂去抵挡寒刃,下意识之中,已经是将那股内力导入到了手掌之中,这股内气本就一直找寻出口宣泄出去,鬼使神差之中,却是被齐宁打出掌外,形成了一股劲气。
那股劲气异常的强悍霸道,正击在阿瑙身上,阿瑙却又是如何能够承受。
这短短时间之内,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