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林天红着脸,没有发表任何言语,但是眼角的余光确是偷偷摸摸的注视着白袍女人的一举一动,心道:“这女人莫不是除了喜欢玩虫子之外还有窥探别人心理的本事?”
当然这不过是林天心中的猜测,他可不敢真去问,以免这喜欢虫子的女人在报复自己。
很快碗中的绿色草药全部被涂抹到林天的背上,白袍女人轻轻起身的同时叮嘱道:“趴在这里不要乱动啊,一个小时之后才能起来,不然你身体内的虫子就会以你的血肉为食,到时候就算是我都救不了你!”
也不知知白袍女人说道是真是假,但是林天可没有胆量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虽然他恨不得现在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但是想到刚刚那只小虫子在背后撕咬自己的感觉,他还是觉得毛骨悚然,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性子站起来。
白袍女人见林天很乖的趴在地上,便是站起身来,走向房间角落的药柜,继续在药柜之中翻腾,不多时两只手里面拿着许多林天叫不出来名字的草药缓缓的走向了屋外。
至于林天则是趴在房间中一动不能动,心中开始默默的思索着一些事情,刚刚那白袍女人似乎说过这什么雾天狗要想施展必须有自己的血液,可是自己什么时候将血液交给对方了,而且在岛国的时候自己也并未受伤,这不禁让他觉得有些意外,便是静下心来暗暗思索,接着林天猛得想起来了,鲜血,自己在永和豆浆吃早餐的时候被两个身穿黑色皮装的年轻人给砍了,那个时候好像流了不少血,莫不是有心之人收集了自己的血液?
想到这里,林天开始回忆从永和豆浆出来的事情,最后将可疑的地点定在了被砍的地方,以及当时一间小诊所内,但是两者相比较还是永和豆浆那里的可疑最大,毕竟当时自己是在那里被砍的,也是流血最多的地方,最方便有心之人收集了。
难不成是林动那小子指使的?既然已经有了眉目,趴在地上无聊的林天便是往更深层次猜想,那两位身穿皮装的年轻人去了医院的病房,而那间病房通过姜漫漫的帮忙已经知道了是林动所在的病房,那么这一切极有可能是林动怀恨在心,找了一些人针对自己。
越想,林天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但是一想之前白袍女人的话,雾天狗这种诅咒仪式是只有岛国的阴阳师才会的,林动虽然有些不成器,但是以林家的背景,似乎是不会与岛国人打交道的,毕竟林家可是华夏军方的名门望族,如果敢和岛国人打交道,被有心之人知道了,肯定会想尽办法在里面做些文章诋毁林家的。
“看来自己有必要回燕京去永和豆浆亲自看一趟jiān k一ngshi p了!”林天原本没有将那两个身穿黑色皮装的家伙放在眼里,经过这么一趟折磨,他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将敢在背后阴自己的人绳之于法,敢这么作弄老子,看我怎么玩死你。
就在林天暗自咬牙下定主意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接着便是用眼角的余光朝味道来源的方向看去,只见白袍女人两手垫着两块白布,端着滚烫冒着白气的药壶走了进来。
不理会林天余光的注视,白袍女人将药壶放在了茶几上,又拿来一个小碗,小心翼翼的撑了两勺后,便是将小碗端到了林天面前,略带关心的说道:“估计你现在身体极度虚弱,我给你熬了补汤,你趴在地上没事就趁热喝吧,慢点喝,那一壶都是你”说完将小碗放在了林天嘴边可以够到的位置,转身朝屋外走去。
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小碗,林天有些不明所以?虽然这几天被折腾的的确有些虚,再加上流了不少血,身体相比以前来说肯定是大不如前,可是这女人这么关心自己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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