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突然觉得今天的宴会真的很有意思,与平常那些索然无味的宴会不同,虽然今日宴上,袁克定做出了出乎我意料的事情,不过回到府邸,回想一下,其实也并非那么令人惊讶。
今天的酒喝的确实不少,回到家也没和蕙英说一句话,倒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翌日。
送走了来送“拜师礼”的袁克定之后,看着堆满书房桌子的礼品,我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实话实说,虽然我清楚的记得昨天的袁克定向我拜师的样子,可是从心里讲我是并不相信的,我以为就算不是他酒后兴起,也不过就是走走形式;我与他之间怎么会有师生之礼那?
可是就在刚刚,他竟然亲自带着八样大礼,杨度为见证人,亲自登门,向我这个老师递了拜师贴子,而且我拗他不过,也签受了他的帖子,也就是说,从那一刻开始,他袁克定正式的成为了我蔡锷的学生。
这是多不能令人相信,又多好笑的一件事啊?令人琢磨啊。
无官一身轻啊。
闲暇的日子让我感觉到了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可是,怎么说那,树欲静而风不止吧。这一天,就在我同陈敏麟在大街上找寻一些可能让母亲大人一笑的小玩意的时候,突然从不知道那个位置的人群里传出一声枪响。
若不是陈敏麟反应机敏,我完全相信,这一枪会要了我的命。
敏麟的胳膊中枪了,具枪声来看,应该是一把德国造的步枪,而且用的是劈过弹头的子弹。敏麟也是xg ,子弹只是透过了他的胳膊,避开了骨头,要是一枪击中了,他的胳膊恐怕就再也接不上了。
这件事其实不在我的预计之内,我曾想过在北,京,有可能遇到过的各种各样的个危险麻烦,唯独我没有想到,也是我压根就想不到的,就是如刚刚那样,在大街上就会有躲在暗处,打我的冷枪。
其实并非是我大意,而是我虽然是一个落魄的将军,但是我至少也是云南的都督,我在云南的盘根错节并非是如他人眼中看到的那样。如果说袁世凯想要杀我的话,那么选择这样的方式,无异于自取云南独,立,通电讨伐的下场罢了。
在jg chá公署,江朝宗的办公室内。
敏麟早被江朝宗派人送去医院治伤了,而我则是由江朝宗亲自请到jg chá公署了解情况。
听我说完了整个过程,江朝宗冷着脸,肃穆而阴郁的对着站在他公案前的那个警长下达了命令。
江朝宗冷着音色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蔡将军就坐在这,给我听好了,五天之内要是找不到刺客,你,就可以回家培土到祖坟里了。”
江朝宗说话时那股恶狠狠的气势,莫说是被他吓得一个嘚瑟的jg chá,就是我,也冷不丁的僵在了那。我虽然知道他江朝宗的凶名,可是我却没想到亲眼得见他发起狠来的样子,却是真的吓人。
“朝宗兄。”我放下手中的茶杯,劝解道:“朝宗兄不必如此难为下属;虽然蔡锷今日险些遇难,可这不是还好好的吗?兄不必如此。”
江朝宗看了我一眼,一面歉意的尴尬笑起来道:“蔡将军宽慰啊;这是在北,京,是我管辖治安的地方,竟然当街就发生枪击,而且被刺的目标还是我民国堂堂的陆军上将,这,这成何体统吗?要是连我民国上将都无安全可言,那我蔡将军不必宽慰,将军受惊,我有不可推卸之责任。待到午后,公事暂止,我亲自登门致歉。到时候还望将军见谅才是啊。”
见江朝宗这么一说,我哪还敢坐在那,忙站起身子对着他拱手摇头道:“兄长不可,不可。”我摆摆手让那个警长退出去,而后当这个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走到他的公案后,对他道:“朝宗兄,要是依小弟来说,这件事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