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找到下蛊之人杀之方解,老丈临近的村子只有这几个村民了吗?”夏侯羽说出对策,望了望周围的几个望着他的村民。
吴老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叹口气道:“是啊,附近的村民都跑了,只剩下我们走不动的,还有不愿离开的了,请问道长,该如何找那下蛊之人啊?”
夏侯羽道:“凡下此蛊之人都有一个特点,你对他叫声‘降头在不在?’那人便会答应。”
话音刚落,人群中有一人遂答道:“在!”众人看之乃一蓬头垢面之人。
“啊!”此蓬头垢面之人猝不及防之下,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但却知道已经晚了,没想到夏侯羽竟然识得此蛊,被夏侯羽给揭穿,恨得咬牙切齿,转身便要跑。
但他还没跑出步子,便被夏侯羽手中的宝剑给架在了脖子上。
“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这蓬头垢面之人见逃不掉了,便连忙求饶。
“这这不是邻村的刘二狗吗?”人群中有人已经认出了这蓬头垢面之人的身份。
原来这刘二狗,然经常偷鸡摸狗,调戏妇女,遂被村人乱棒赶出。不知在哪里学到的此等邪恶的蛊术,用来报复害人。
由于这里甚为偏僻,没有官兵把守,村中大多都是把犯事之人抓进猪笼,投入河中,要知道古时浸猪笼并非一定是做了苟且之事的女子才会浸猪笼,如若是男子犯了重罪,也是会被猪笼的。
村民把这刘二狗扔浸猪笼,投入河里,邻村那游走的几具僵尸果然皆死之。
众人大喜,把夏侯羽奉若神明,拿出饭菜和酒水热情款待夏侯羽三人,直到深夜方才离去。
寂静的夜里,烛光冉冉,夏侯羽坐在堂屋靠近窗子的长凳上,聂小倩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筷,燕梦儿走到夏侯羽身边坐在长凳上,手肘撑着窗台,托着下巴,顺着夏侯羽的目光望着窗外的月亮,小声道:“喂,你这个夏侯羽不老实哦。”
夏侯羽依旧目不转睛的望着夜空的圆月,淡淡道:“如何不老实?”
“哼!”燕梦儿哼了一声道:“知道的蛊术之道比本蛊女还多,还装作一点不知样子。”
“呵呵。”夏侯羽微微一笑,瞥了一眼燕梦儿疑惑的表情,没有说话。
“笑笑什么。”燕梦儿皱了皱鼻子,形成一道弧度,“你少瞧不起人。”
“你想多了。”夏侯羽摸了下眼皮,一摆手道:“其实那并非蛊术,而是降头。”
“不是蛊术?!我说本蛊女怎么没见过呢。”燕梦儿挺了挺胸口,然后又问道:“那降头又是什么呢?”
“你想知道啊?”夏侯羽嘴角微微一翘。
“嗯。”燕梦儿扶着胸前一缕秀发,眨了眨美眸,点头道:“我就是觉得好奇啊。”
“好奇害死猫,听过吗,就不告诉你,嘿嘿。”夏侯羽笑道。
“你!”燕梦儿伸手便要去打夏侯羽。
“除非叫我好哥哥,我才告诉你。”夏侯羽连忙往旁边躲,暗道:“无量你个天尊,这小蛊女手上没轻没重的,还好贫道躲得快!”
燕梦儿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夏侯羽一眼,嘟着小嘴,终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好哥哥,就告诉我嘛?”
“你喊贫道什么?”夏侯羽故意把手放在耳朵上,“我没听清楚。”
燕梦儿一字一顿,大声道:“好,哥,哥!听到了吗?聋子!”
“你们在吵什么呢?”刚在堂屋收拾好碗筷的聂小倩,走到窗前,看夏侯羽揉着耳朵,面漏一丝苦涩,笑了笑,问道。
“没没什么”燕梦儿顿时双颊绯红,连忙摆手,轻咬下唇,面色露出一丝紧张。
夏侯羽哪里知道女儿家的心思,“什么没什么,你喊贫道好哥哥,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