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两个聂员外的出现,都呆住了,好像空气都凝固了。
“这是”夏侯羽望了望身边面有菜色,好像几天都没好好吃饭的聂员外,又望了望站在远处刚从堂屋东厢房走出的刚康复,衣着华贵的聂员外,暗道:“无量你个天尊,这可真是大白天见鬼了。”
面带菜色的聂员外,也是吃了一惊,睁大了眼睛,走到刚康复不久的聂员外身前,绕了一个圈,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脸上显出一丝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来,指着刚康复的聂员外,“你你为啥要假扮老夫?!”
刚康复的聂员外,也是气的脸色发白,毫不示弱,“你你血口喷人,你才是假扮的!”
两个聂员外吵吵了起来,都是憋的脸色发青。
附近的邻居,闻声纷纷赶来,都大为惊奇,纷纷议论起来。
“唉,这可真是件怪事啊,聂员外怎么可能会有两个呢?!”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事,不过这两个聂员外除了服饰和脸色不开一样之外,就完全是一个人嘛”
“一定是大白天见鬼了,快去报官。”
不多时,知县老爷听闻这等怪事,便带着人亲自来到聂府。
夏侯羽正在低头思索之时,见鸣锣声传来,一定青色轿子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落在聂府大门前。
知县老爷在师爷和衙役的簇拥下,走下轿子,来到聂府。
留着八字胡,一脸圆滑献媚的师爷,扶着知县走了过来,“太尊,您慢点,小心门槛”
知县姓赵,看起来五十岁上下,身着青色官服,头戴乌纱,小眼睛,红鼻头,胡子有些花白。
“草民拜见知县老爷!”众人见知县老爷来了连忙下跪,两个聂员外吵得面红耳赤都快打起来了,看到知县老爷来了,也连忙下跪施礼。
“阿嚏!”赵知县阔步走来,揉了揉他的红鼻头,打了个喷嚏,一抬手道:“不不必多礼,你们都起来吧。”
“多谢知县老爷。”众人连忙起身。
“请知县老爷为老朽做主啊!”两个聂员外都是一脸委屈道。
“啊!果然是一模一样啊!”赵知县了解了大概情况,也是吃了一惊,对他身边留着八字胡,一脸圆滑之色吴师爷问道:“老吴啊,你可有什么好主意,分别两人真假吗?”
“这个嘛”吴师爷捏着他的八字胡,贼溜溜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了两下,便道:“太尊,不如让他们和他们的女儿滴血验亲吧。”
“滴血验亲?!”众人都是微微一愣。
赵知县一拍手,喜道:“好,好办法,就这么办吧,滴血验亲。”
夏侯羽觉得滴血验亲很是荒唐,便上前一步,施礼道:“大人,贫道觉得大可不必如此”
“闭嘴!”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吴师爷见夏侯羽竟敢对他注意有所质疑,看了一眼夏侯羽的道士装束,不屑道:“你一个臭道士懂得什么,一边去。”
然后对赵知县献媚道:“太尊,不要听这些方士的话。”
“嗯。”赵知县点点头,一摆手道:“那就开始滴血验亲吧。”
夏侯羽心中有些气恼,但人家好歹也是师爷,便只能先暂且隐忍着。
很快,滴血验亲完成,两个聂员外和聂小倩的血皆融入其中,知县也不能判断,围观众人挤满官府,皆都感到惊奇,吴师爷也傻眼了,束手无策起来。
这时,赵县令才想起夏侯羽方才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便道:“道士,你可能分辨,如若你能分辨,本官必有重赏。”
夏侯羽淡淡一笑道:“其实很简单,贫道的师傅与聂员外相识二十余年,曾听师傅说,聂员外早年在外行商,背后曾被一个山贼砍了一刀,想来真正的聂员外背后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