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头头被灭了,他们当然要哭得惊天动地。那些警察对这些被洗脑的人也是啼笑皆非。
当然,这一切都是张鸣幻想出来的。张鸣想,既然自己是病人,那躺在病床上是最好的选择了。所以,张鸣诶呦呦一声又躺下了。人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得了不算很重的病的时候。最好不要得什么绝症,也不要得重病,就得个头疼脑热的就行。而现在,张鸣是没病装病。即便医生说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也不要紧,因为他可以说自己受了精神打击了。这个精神打击是没法检查出来的,也没法衡量。你不能说,站在称体重的称上,称称自己受精神打击的面积。
所以,这个精神打击是最好的借口了。所以,张鸣就躺在病床上享受花娇给他亲自削苹果。他可以躺在病床上看看书,想想哲学问题。
想什么哲学问题?就是想现在。只有当一个人生病了,才能好好思考问题。因为当你健康的时候,你就会忙碌,如果有一会儿轻松,你就觉得,好像浪费光阴了。有的时候,浪费光阴并不可耻,反而是一种享受。当然,能浪费光阴,也必须在有钱之后。但是你奋斗那么久,赚了可怜的一点钱,然后把自己弄得进了医院,实在不划算。或者可以说,在奋斗的时候,我们也可以适当停下来,可以浪费一些钱。人生如果只是想那么多,负那么多责任,会活得很累。
张鸣躺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一件事,对花娇道,“那个耳朵上长黑痣的女孩儿,你有没有见过?”
花娇愣了一下,摇摇头道,“没有啊,耳朵上长黑痣的?挺特别啊。你找这样的女孩儿做什么?”然后,花娇指着张鸣,“哦,肯定是看上哪位姑娘了。说出来,她叫什么名字,你要是不好意思表白的话,我去跟你说。”
“那些参与传销的人,都去哪里了?”张鸣问。
“好像,都各自回自己的家了。不过警方看他们都被传销公司洗脑了,怕万一出什么事,所以通知他们的亲属,带他们回去。所以呢,那个耳朵上长黑痣的女孩儿,现在是不是还在,就不知道了。”
“他们都在哪里?”张鸣急切地问。
“好像都在公安局吧。”
花娇的话刚落地,张鸣就从病床上弹了起来,衣服都没换上,人就出去了。
“哎,这么着急找对象啊?我见过急性子,没见过你这么急的。哎,不是说精神受打击了么?怎么起床这么利索?”这些,当然都是花娇在自言自语。
张鸣去了当地公安局,不过开始公安局的人不让他进去。张鸣只好说自己是来投案自首的,才进去了。
进去后,就问那些来传销公司参加工作的人还在不在。公安局的人说,已经不在了。然后警察叔叔说,你做了什么案子?
耳朵上长黑痣的女孩儿,就这么丢了,张鸣想起来都感觉丧气。这感觉和煮熟的鸭子飞了,是一个道理。
“杰克?”张鸣问道。
张鸣已经很久没和杰克联系了,或者说,说话了。因为张鸣的特异功能消失了很久,所以很多时候用不着杰克。
“怎么了?主人,我们已经很久没说话了。”杰克说。
“是啊,我没有特异功能,和你联系做什么?”张鸣说。
“看来,我只有在你需要的时候,才配合你说话。”杰克说。
“那是。平时你又不给我出主意,我找你做什么?就算你给我出了主意,那肯定也不是好主意,尤其在我没有特异功能的前提下,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心。”张鸣说。
“嗯,那你现在把我从梦中唤醒,是想让我做什么呢?反正,我也给不了你特异功能。”
杰克说。
“你一直在睡觉?你还能睡觉?”张鸣说。
“我的睡觉,就是让自己的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