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角难得露出了一点笑容,朝着她亲切的笑了笑。
老女佣捂了一下鼻子,怪责的道:“这么大的烟味。怎么又抽烟了?女孩子人家,抽烟成何体统,放在我们那个年代,早就拉你去批c斗了。”
“习惯了,想改也改不来。”
“怎么会改不来?要我说,你就应该找个男朋友,让他监着你不给你抽烟。这次出去了这么久,有没有物色到什么好男孩啊?”
“没有。”
“你啊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任性?别人比你小了十岁没孩子都能喊阿妈了”
老女佣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着,很快便来到了小楼后面的一处小院子。暖和的阳光从西边照射下来,一名老人微微闭着眼睛,手里抓着一把大蒲扇,斜躺在一张马扎上,很是舒服惬意。
“老部长身体不好,一会儿你和他说话别再气着他了。”老女佣叮嘱了一句,转身退了出去。
小院子里面顿时只剩下来了他们两人,老人好像是睡着了,一声不出。女人也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也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古怪,彷佛两个人在比斗耐性似的。
良久,还是老人先说话了:“你不应该回来的。”
他眼睛仍然是微微闭着,说道:“任务还没有完成就无故从任务场地逃逸回来,这是咱们当兵的大忌。”
“我没有逃逸。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也与任务有关。”女人傲然的回答道。
“那你说说,大老远的从任务场地回到首都怎么与任务有关了?”
“我回来是让你放人的。”
“放谁?”
“秦华海。”
老人终于是睁开眼睛了,眯着眼缝看着她说道:“他犯了法,又牵涉进去了两件shā rén案里面,jg chá抓他才是正常,不抓他才是不正常了,我为什么要特别下令让人放了他?于法不符,于理也不合。”
“俞妈刚才说过,让我不要和你吵架。”女人仍然是一脸傲色的。
“我在和你讲道理,没有吵架。”
“道理就是人不是他杀的,也不是他买凶shā rén。法律上他也没有犯法,你们不应该关着他超过四十八小时。”
“你有证据吗?”
女人顿了顿,说道:“没有。”
“没有你又怎么知道人不是他杀的?”
“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但是他却可以指使人shā rén。”
“指使人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人家指使到了蜀省,更不可能指使到了巴西。”
“这些话他应该和国安局的人说。人不是我下令抓的,我也没有权利下令让人家国安局放人。”
“那是谁下令抓的?”女人眉宇一凛。
“你心中知道。”
“诸副部长吗?”
“他不会。”老人说道:“太着迹了。”
“那就是他下面的人了?”女人声音有些发冷。
“他不给人家机会,人家也不会特意的派人去抓他。”老人说道:“况且这是法律是法规,他有嫌疑,人家就有理由去抓他。案子也总是要查清楚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紧张的是他们会把事情越弄越砸,最后不可收拾。”女人抬了一下下巴,说道:“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人若是再不放出来,晚上就可能会死人。”
“这些话你应该去和诸副部长说。放人的权利在他手上,也在那个卫组长手上。如果仅此的话,你完全可以打diàn huà询问,不需要大老远跑回来。况且这也与你的任务没有太大关系。”
“人你们必须要放,这是当务之急。不单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