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刃形状对不上,其次水果刀还没有开刃,不可能一次割破大动脉。第二,死者刘媛其实并非自杀,而是被人强制性割腕而死,属于他杀。在这个问题上,我的理由更加充分。报案人张燕于今日上午十点四十五左右离开曼陀拉酒吧,她承认自己是和嫌疑人(死者)刘媛见面。刘媛的死亡时间是在今天上午11点,然而从曼陀拉酒吧到刘媛家中至少需要半个小时。因此我认为刘媛是在离开曼陀拉酒吧之后就被人强制性割腕杀害了。另外一个理由依然是刘媛右手腕上的刀口。如果是自杀的话,刀口的深度应该是两头浅中间深,而他杀的话则是开始处特别深,尾部却变浅。这是根据正常人的用力习惯来分析的,具有普遍性。”
林芋菲话音停止,整个会议室顿时寂静了几秒。
丰盛斌适时地站起来,快步走到台上的电脑旁边。他一边打开电脑页面调出jiān k一ng录像,一边介绍说:“各位请看,这是我从市中心的辖区民警那儿调到的jiān k一ng录像。从录像中可以清晰看见,距离张燕离开曼陀拉酒吧五分钟左右,刘媛也出现在了酒吧的大门口。刘媛明显东张西望几秒钟之后,她才招手打车离开。根据刚才林法医的分析,我推断刘媛应该是被杀于她离开酒吧之后十分钟左右。”
下面的一个刑警插话问:“会不会是路上出租车司机ji qgshā rén?”
没等丰盛斌开口否认,抢先一步回答他的却是从会议室门口传来的一道温润男音:“不会。”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射向会议室的门口,进来的是一个俊秀漂亮的少年。只是不知什么缘故,少年的脸色惨白得吓人,秀气的眉峰紧蹙着,紧咬的唇瓣泛着病态的苍白。他一手紧按着胸口的位置,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本卷宗。
见状,陈奚桐立即从第一排主宾席上跳了起来,接着他快速狂奔到门口,伸手扶住苏翊倾摇摇欲坠的身体。
本来陈奚桐还有点气恼迟到了这么久的苏翊倾,直到此刻他才猛然想起今早苏翊倾原本还在住院这回事。望着眼前面色惨白如雪的苏翊倾,陈奚桐不禁心疼起来关切地问:“翊倾,你没事吧?吃药了吗?”
淡淡地推开陈奚桐的双手,苏翊倾露出一抹安抚性的笑容:“我没事。你快回去坐着,你们邓局长还看着呢,这样像什么样子?”
陈奚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略显尴尬的回到了座位上。不远处的林芋菲对他又是冷冷地扫视。
站在门边,苏翊倾努力地调整好自己的呼吸,然后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上讲台。
丰盛斌则是很识趣地走到一边,把主讲位置让给了苏翊倾。
“抱歉,我来迟了。”苏翊倾温文尔雅地弯腰施礼,标准的绅士风度。
台下没有任何声响,专案组成员都在等待着苏翊倾这位家喻户晓的年轻侦探分析开讲。同时更希望他能够ti g一ng新的有力线索。
苏翊倾却迟迟没有开口,双手硬撑着主席台,光洁如玉的额头汗珠细密,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台下的专案组成员毫无察觉,只有同在台上的丰盛斌看出了些许异样。
“我之所以否决刘媛是被出租车司机ji qg杀害,主要有两点判断依据。”苏翊倾终于开口了,“第一点,我们市里所有的出租车内都装有shè xiàng头和行程jiān k一ng仪,交警大队和jg chá局都可以随时调出jiān k一ng录像。不到万不得已,出租车司机是不会选择在车上对客人动手的。第二点,假设真是出租车司机ji qgshā rén,那么事后他也会掩藏尸体或者抛尸郊外。正常人怎么会冒险把尸体运回人多眼杂的公寓呢?最关键的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出租车司机,怎么可能准确找到刘媛家是几栋几层?”
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