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榕等代阳表演完了以后,不耐烦地提着长槊走近代阳,脸臭臭地问道:“放心吧!我邓某人言而有信,绝不会食言而肥的,现在我们可以比斗了吧!”
代阳微笑地摇摇头:“还不可以!”
“还不可以?臭道士,你居然敢耍我,我这就要了你的狗命!”
邓榕怒火冲天,这个小道士,折腾来折腾去,折腾了半天,就是不敢跟他比斗,分明就是在耍他,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耍过,哪里咽得下这口窝囊气,他提起长槊,就要插代阳。
代阳立刻跳了起来,后退了几步,并摆出了白鹤亮翅的招式来,慌忙反问道:“哎哎哎,你想食言而肥?你想言而无信?”
邓榕气呼呼地收起长槊,喝问道:“我何时言而无信了?”
代阳依然保持着姿势,不敢放松警惕:“你刚才已经答应跟我文斗了,可是我还没有说出文斗的规则,你就先下手为强,你不是言而无信是什么?”
邓榕被代阳折腾得够呛,没好气地问:“那好,你快说说这文斗的规则来,不要再戏耍邓某了。”
代阳见邓榕的情绪稍稍缓和了些,便收起了白鹤亮翅的招式,微微一笑道:“好好好,不过你暂且等一会儿,我去取一个文斗的道具来,然后再跟你解释文斗的规则。”说完,代阳便朝祖逖的大后方走去。
“文斗的道具?”
这个小道士不会是猴子派来搞事情的吧,怎么事情这么多?
“不会太久的,你就在那里等着我,要是闷的话,抽支烟先,也就一支烟的工夫,我就回来了,”说到这里,代阳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对邓榕神神秘秘地说了一句:“哦对了,千万别走开,广告之后更精彩!”
邓榕傻呆呆地看着代阳大摇大摆地走向祖逖的大后方,这个小道士,真能搞事情,若不是他之前上了代阳的套,答应了代阳的要求,发下了毒誓,还被代阳搞得人尽皆知,他现在也不会一点都奈何不了代阳,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他到底上什么时候上了代阳的套,弄得现在他只能被代阳牵着鼻子走。
代阳回到大后方后,众人都奇怪地问东问西,代阳没有回答一句话,只是找到冯铁,问道:“那只母鸡还在不?”
冯铁一愣:“要母鸡作甚?”
代阳神秘地一笑:“山人自有妙用,拿来先!”
冯铁揣着糊涂走向樊巧英休息的骡车,取来母鸡,母鸡正在冯铁手中“咿呀咿呀”地直扑腾。
代阳从冯铁手中接过母鸡,紧紧地捉住母鸡的翅膀根部,对祖逖等人说了一句:“你们看我的精彩表演吧!”
说完,代阳便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地朝邓榕方向走去。
邓榕见代阳手中提着一只母鸡,奇怪地问:“这便是你文斗的道具?”
代阳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他见黑云上了邓榕的脸上,立刻竖起了大拇指,改口道:“大侠果然聪明过人!这只母鸡就是我们这次文斗的道具。”
邓榕脸色稍稍恢复,问:“现在你总该说说文斗的规则了吧?”
代阳微笑地点点头:“其实我们这次文斗的规则很简单,在半刻钟内,谁能让母鸡睡觉,谁就是大赢家!”
“什么?”邓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他人也是哗然,吵吵嚷嚷地议论纷纷。
等议论声稍稍变小后,代阳又重复了一句。
邓榕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是说,谁在半刻钟内,让这只母鸡睡觉,谁才算赢?”
代阳不耐烦地道:“是啊,是啊,非得要我重复第三遍吗?”
邓榕将头摇成了拨浪鼓:“不可能,不可能,这只母鸡怎会听人的话,让它睡觉便睡觉呢?这是不可能的!”
代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