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阳接过瓷瓶,然后放在最里面的小桌子上,温柔地对樊巧英说:“小师妹,一会儿我给你的伤口上一些金疮药,这样伤口会好得快些,我现在给你解开布条,可能有些痛,你忍着点。”
樊巧英微笑地点点头,用一个极其虚弱的声音回答道:“没事,有五师兄在,我什么痛都不怕!”
刘杨心中既自责内疚,又感到暖暖的,活了这么大,除了他的父母,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这么好,这么真诚,这么信赖他,在他原来的世界里,他周围的人,不是嫌弃他矮矬穷,就是对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受尽了白眼和欺骗,他老爸在工地上挂了,他老妈因此突发了心脏病,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是从此变得郁郁寡欢,一连番的打击,使得他开始怀疑人生,而且他还因为穷,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好不容易泡上了一个女群众演员,没有想到这个女票居然劈腿他多年的好朋友,还当面羞辱了他一番,当时他手中若是有把刀子的话,他一定毫不犹豫地捅死这一对狗男女,让你们还嚣张不!
没有想到的是,刘杨穿越到一个乱糟糟的晋朝,竟然遇到了一个这么纯洁无邪的樊巧英,虽然樊巧英长相有些上不了台面,但是她的真诚c她的纯真,胜过那些内心肮脏c龌蹉的ěi nu,樊巧英可以为了五师兄,不惜牺牲她那弱小的性命,去保护她最敬爱的五师兄,这让刘杨内心深处产生了巨大的震撼。
虽然刘杨不是樊巧英真正的五师兄,但是刘杨毕竟占用了她五师兄的躯体,现在的刘杨不光是获得了代阳的躯体,而且还获得了代阳所拥有的情感,他现在得到了樊巧英的爱戴,他应该也要有所付出,所以代阳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让樊巧英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代阳一边小心翼翼地重新解开樊巧英伤口上的布条,还一边柔声地问着:“痛吗?”
樊巧英盯着代阳一脸认真和柔情的模样,心中暖乎乎的,她灿烂地笑着,轻轻地摇摇头:“不痛,一点都不痛!”
当最后一道布条解下来后,一股鲜血冒了出来,就像一支利箭插入了代阳的心上,让代阳心痛不已,他赶紧拿起小瓷瓶,拔出小瓷瓶的塞子,狠狠地朝樊巧英的伤口上倒了许多的金疮药。
“够了,够了,这个金疮药很名贵的,一点点便够了!”
胸女人见代阳毫无节制地使用她的金疮药,心中一阵痛惜,这瓶金疮药还是她叔父送给她的,她一直舍不得用。
代阳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吵什么吵?不就是一小瓶的金疮药嘛,等老子以后发达了,还你一卡车的金疮药。”
“卡车?”
这是什么东东,是马拉的车,还是牛拉的车?
胸女人没有因为代阳的语气重而生气,反而被代阳的新名词弄得糊里糊涂。
代阳却没空跟胸女人解释卡车是什么,此刻他一心扑在樊巧英身上,这个金疮药果然很有疗效,樊巧英伤口上的血很快就止住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云南白药?代阳又在裙子上撕了一块布条,重新小心翼翼地绑在樊巧英的伤口上。
“xiǎ一 jiě,那个女孩怎么受伤了?他们为何在我们的马车上?”
“呃这个说来话长,以后我再跟你说!”胸女人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的丫鬟解释这一切,她只想现在立刻马上摆脱这个淫贼,便问道:“喂!淫臭小子,她好些了么?能自己走么?”
代阳听见胸女人的语气有些心虚,也不那么硬气,便打定了注意,要当一回碰瓷的,讹上她,便装可怜道:“你看看我小师妹一脸虚弱的样子,本来她已经七八天没有吃过一口东西了,也没有喝过一口水,现在又被你一剑刺中了肩膀,还刺得这么深,流了这么多的血,她现在还能保住小命,你就上高香吧,还想让她自己走?要不这么着,你给我小师妹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