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开始生活的很艰难,但是不得不说人是一种适应力极强的生命,不就是喝着苦涩的面汤,睡着生硬的地砖吗?不就是一周才能擦拭一次身子,等雨天才能洗澡吗?不就是没有游戏,没有diàn ygc不能网上水贴子吗?不就是五味俱全里就剩下了咸和苦吗?不就是连件新衣服都没得换吗?不就是天天窝在一个村子大的聚集地里没处hu一 d一ng吗?不就是有个野蛮不讲理的房东吗?不就是
哎!
丁淼怄气似的把书“嘭”一声砸在桌子上,又手慌脚乱地急速捡起,警惕地望向旁边在工作台忙碌的喀秋莎,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发现,这可都是她的宝贝啊,发现了会被打死的。
据说俄国人的数学家特别多,主要是因为冬天太过寒冷,在家里闲着没事情做,只好钻研数学了,丁淼表示深有体会,自己这些天无聊到寻死觅活的,反而治好了多年的拖延症,不仅学习速度大幅提高,甚至看书的注意力也更加集中了。
利用残缺的资料和喀秋莎以往的经验,虚拟成像眼镜估计是科技树攀的太高了,实在没有头绪外,战前的军事储备终于实现了部分的成功,丁淼将旧式硬盘的数据与外接设备相连接,并通过学会的现代编译器的语法,转换了音频的封装,让旧式的声音格式可以在营地常见设备里使用了。可惜的是只解决了音频的播放,由于资料的不够齐全,shi p仍然没有任何进展。
丁淼放下书揉了揉眼睛,几天前音频的解决不仅没有让喀秋莎奖励他一点空闲的假期,反而让这个渴望奇葩穿越剧的姑娘变得两眼冒光c态度焦灼,从放任丁淼自由行动c随意安排学习时间,转换成了亲自监督c时刻考核。甚至为了不耽误宝贵的读书时光,一日三餐都主动替丁淼打饭。
“只是书都扫过一遍了,哪里是这么简单的呢”,丁淼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没有数据格式的定义,鬼知道要怎么干。”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丁淼就猜到应该是秦天来了,这家伙做的是老本行,而且社会经验丰富,一起都是轻车熟路,不仅工作上没有什么问题,生活上也安排了独立的宿舍,态度上也比较积极,常去贫民区帮着巡视并收费算账,在那边也积攒了一些威望,估计大部分油水都被老侯抽走了,有次到处闲逛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奸商对着秦天大嘉赞赏。只是似乎秦天心中愈发思恋旧时空的妻子女儿,上次聚会交流的时候常常走神发呆。
“秦天,这几天你都忙什么呢,也不来找我?”终于找到一个不用坐在书桌前的理由了,丁淼舒展了肩膀,快步走到门口。
“还记得咱们上次遇到的那个光头吧,那个拾荒者营地的前任老大”,秦天进门后,找了把最近的板凳先坐下了,“他跑到贫民区去了。”
“他跑到那里去了哦,不过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吧”,丁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当时算账的时候还打过招呼,一个留着光头的黑人,让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那一口整齐皎洁的大白牙,毕竟这废土上的多数人都是没有机会去刷牙的,最多漱个口,张开嘴就能看见发黄的牙齿甚至还有漏风的门洞。
秦天提起这事,面色还有些苍白,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他很熟悉那帮巡逻队的习惯,找了个空隙就把我拽进大楼里了。”
丁淼赶紧上下打量了秦天,至少衣服没破,外露的脸和手也没有什么伤痕,急切的问:“他没怎么着你吧?”
“没有”,秦天摆摆手表示不用担心,“他让我帮忙试试老侯的态度,问能不能给办张通行证。”
丁淼有些发呆,通行证是什么鬼?
秦天知道这些天丁淼除了看书就是漫无目的的闲逛,给他解释起贫民区的事情。
其实所谓的贫民区只是一个称呼,里面的人也并不都是穷人,只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