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少昊把蝶琉璃带走。而这时,琪姝,楠處和少年吴子越也出现了。
“跟她,道歉。”没有理会柳相的话,也没有去看赶来的三人。少昊怜惜的施了个法术,本想直接愈合蝶琉璃流血的手腕、却发现无果。
“没用的,”蝶琉璃苍白的苦笑“月老用断尘把我手腕上的红线剔出来了,这伤口非的自己愈合。”剔了这红线,就再也不会对楠處有任何执念影响。
“你,总是这般——唉——”少昊叹了口气,只得变出一条手帕细心的包裹住蝶琉璃的伤口。
直到没有鲜血渗出,他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蝶琉璃是不知道的,那年在忘川边、那个愤怒的身形是少昊。
总是?这般?蝶琉璃还在疑惑,却被楠處柳相生硬的:“对不起。”给打断,迫于少昊的压力、柳相还是憋屈的道歉了。
黑着一张脸的少昊,在看到楠處和少年吴子越时转而欣喜。恢复了平静的说道:“我路过此地,竟然遇到了你们、呵呵。”
……分界线……
那时候,就是这样。相柳的冲动,蝶琉璃的挑衅还有少昊看似明慧实则冷漠的表现,都一样的历历在目。没有情爱,天下博爱。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帮你们挽救云君和水莲,你们告诉我禾菱歌去了哪儿。”鲜于林逸也不喜欢拐弯抹角,这一点他的却是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的。
“说真的,我们也不知道禾菱歌去了哪儿。她走的时候,是一个人悄悄南下的,她现在没有任何仙气或者灵力可以被我们所探知。”
蝶琉璃幸灾乐祸的看着鲜于林逸,直接是够直接,可是他比起以前的他,似乎是更加的不单纯。蝶琉璃讨厌这种不单纯,总觉得这个鲜于林逸不“纯粹。”
至于是哪里不纯粹,她其实也说不好。其实就是主要的凭借着一种直觉,蝶琉璃摇摇头:也许真的是她想的太多,自从少昊失踪后他就容易想的太多。
“你们真不说实话?”鲜于林逸冷笑:“不论是寻人卦还是冥府的幽察,亦或者是水镜,都可以追寻到人,你们搪塞我也不找个好点的理由。”
你是谁?为何来到尘世?如果是为了经历这坎坷路,那又为什么要助她并肩作战?醒醒吧,原本善良的人;混混沌沌中,云君醒了过来。窗外一片漆黑,房中死一般寂静。原来是梦呀。
原来成为凡人的他竟然会做梦了,神仙是不会做梦的,他每夜承受着缚心箭,所有的不过是迷幻意识。而现在,没有了缚心箭成了凡人之后反而会做梦,会怅然若失。
水莲不在身边,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神仙也逃不了的规律。他发现,竟然有些想念那个叽叽喳喳的丫头了、想念她唱的歌谣。发呆的云君,没有注意到流霜来了。
“翀桦,成了凡人的你、感觉还真是迟钝。”流霜笑着说道,她都悄悄来这里半日了,他还没发现到她的存在。所以她才忍不住调侃他,?她以为能看到云君有表情。
可惜,经历了这么多、云君已经不是昔日的翀桦了。所以,云君只是淡淡的,看着星辰满天感慨道:“今晚的星辰银河挺好看的,可惜没有月亮。”也不知是哪位神仙替他巡视月亮,不过也有可能是那位仙女嫦娥。
“翀桦!”流霜气急败坏的又喊了一声。云君没有理她,继续呢喃细语着:“啊,也不知那丫头的破荷叶根子有没有被彩鲤啃了,璎珞会不会去照顾一下那些花花草草。”翀桦,多遥远的事情呀。
“云君公子。”流霜无奈,咬牙改了口。云君这才转身回过头,看着流霜嬉皮笑脸道:“呀,这不是流霜姑娘么?夤夜到此,莫不是想调戏我?”若是水莲看到她家月神这么不正经的样子,会吐血不?
虚与委蛇,云君苦笑着、他也学会了。可是,若不如此、他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