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个普普通通的红服官员,李隆基竟然放下了皇帝的架子,可见其背后实力之强。“月兄,你一定要帮帮朕啊!”李隆基一脸诚恳,脸上那还有半点朝堂之上的威严?“陛下,微臣只是一名闲官,又能做些什么呢?”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京城官员被杀,朝堂大乱,朕随时可能遭遇不测,你堂堂国子监祭酒,又是太子少保,身旁侍卫又是天机榜第七,你若能侍我左右,你,你要什么,跟我说,朕朕都满足你!”
“花宴将军也是二品大官,更是天机榜第二,不是比我更适合吗?”男子笑道,眼神中对眼前这位皇帝只有蔑视,现在宫门深似海,不正是他,一手造成的吗。
“花宴那家伙图的是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就是为了权力!”
“那,你不该忏悔吗?”
“朕”
“好自为之吧,陛下,多想想天下,说句不客气的,你死了,一点都不可惜!”男子说得毫不客气,“乌鸦,走!”
黑影一闪而过,只余微风阵阵,背影已经于日光化为一体,激荡的湖水上,阳光被射向四方,似这位陛下的愤怒,亦或者是无奈。“哎”,李隆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可这有什么用?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等死,或者被哪位大人,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是他不知道的,真正的主谋或许不会对他下手,否则的话,他现在已经死了看着满院落花,自己却似风中稻草,他暗想道,自己真的该忏悔吗?
还是那座无名深山,只不过花已落尽,只余一树叶,一柄剑,一天涯
萧稷在李白家住了三年,也当了三年李天然的师父,这三年中,他依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甚至教导李天然时也是爱理不理,可是让人意外的是,李白对他却是五丝毫嫌弃,依旧以兄弟相称,似乎早已看透了一切三年来,李天然自己觉得似乎自己没有学到什么剑法,在他的印象里,剑法都是飘逸潇洒,而萧稷教的这套剑法却是平铺直叙,倒是符合他的性格,可是,这真的有用吗?
鸡叫五更,李天然从睡梦中醒来,摸了摸自己床头的铁剑,正准备开始自己新的一天,园中树边,剑光点点,只是少了一人。“父亲”李白今天的脸色有点不太对劲,‘师父呢’'他走了,是啊,天下这么大,总是留不住他的。不知道为什么,李天然的心中闪过一丝失落,他平时并不认同这位师傅,大概是日久生情吧。推开萧稷的房门,房间还是那么凌乱,只是床头多了一封信。
小子,教了你三年,是时候给你点磨练了,你去长安西北的一座山上,找一个叫月隐苍的人,他或许会成为你的第二个老师,如果你能活着回来,我再教你。如果路上缺钱,就去长安商会要钱,不给就把他们房子烧了,不用害怕,还有,别,惹,女,人c
这是离别的劝解,还是萧稷的遗书?在李天然看来,这更像是给自己的生死状。长安商会是什么地方,天下第一大商会啊,师父让我去烧他们的房子,这不是找死吗?还有,那个月隐苍是什么人,既然是师父认识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一去,好像是有去无回啊!但李白还是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第二天一早就打发李天然下山了。
长安西北,无名山——————
此山并无名,却是繁花点点,绿树成荫,刚才那位朝中大官此刻却再次优哉游哉,一身青衣背后,黑影依然在那立着,就似他的影子一般,三年来,京城一事,朝堂重新洗牌,他却是无事一身轻,只是他的笑容并未持续多久,远方一处火光,不好,他是不是又来了?月隐苍想着,提气飞身,直冲火光而去,却看火中,一座楼台正在熊熊燃烧。'萧稷!’月隐苍怒道。‘不好意思,烤鸡把你的房子点着了,你那么有钱,不介意吧。’‘你!’月隐苍说话间,萧稷早已不知去向,‘还有,我把徒弟送来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