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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找到,我三人在这蓬莱仙山上朝夕相处,精研武功,替你们小辈多创些神招妙式,为师就心满意足了。”

    慕容正c林芬芳一头道:“徒儿明白了,只是不知师娘师叔有何特征,请师父告知,徒儿也好寻访。”

    天禽老人道:“你师娘c师叔过了62年,容貌定然已大变,为师自己遇见恐怕也难以认出,你们更不用说了。只是你师娘左眉角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耳后也有米粒大的一颗,却是甚为明显。”话音未落,忽听林芬芳“啊”的一声惊呼,口中嚅嚅地道:“天下竟有这等巧合,天下竟有这等巧合。”天禽老人与慕容正皆好奇地望着她,还未动问,只见她兴高采烈地道:“师父c正哥哥,不用找了,师娘原来便是我师父。”此话一出,天禽老人与慕容正几乎跳起。

    只见林芬芳目注慕容正,缓缓地道:“正哥哥,你是不是从来没听我提起过我师门的只字片语?”

    慕容正道:“是呀,我也有些奇怪,自从与你在大漠偶遇,就从未听你说过,你师承何人,何门何派。但我那时想,朋友之交贵在以诚相见,你既不说,定有难言之隐,所以不问。现在我觉得两心相知,贵在自然,你若不说,我还是不会问的。”

    林芬芳深情地看了慕容正一眼道:“其实那是师父要求的。从我记忆时起,师父便是我至亲至近的人。她说我本是孤儿,是她救回来的。从那时起她与我便住在天山北麓的荒谷中。师父永远黑纱蒙面,只留下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和光洁的额头。眉角耳后却有那么两颗红痣,从我懂事起我就想,师父定然美比天仙,怕熟人见了她会起邪念,所以才黑纱蒙面。但每当我问及此事,她总是支支吾吾,只说自己有一次练舞不小心摔着,摔坏了脸,并要求我日后行走江湖,对任何人都不准提起她,否则便不再见我了。现在想来师父她定是那次摔下悬崖,容颜被毁,只怕师父您老人家会嫌弃她,所以忍痛远走北漠,隐居深山,不再见您。”

    天禽老人闻言,如如雷轰顶,寻找了几十年杳无音讯的师妹,竟于这一刻忽然知道了下落。惊喜莫名之下也不顾有小辈在面前,泪水顿时涟涟而下。口中喃喃地道:“啊,师妹,你真傻,我怎会嫌弃你?我怎么会嫌弃你?”心情激荡,久久不能平息。

    半晌,天禽老人以袖拭泪,恢复了常态,向林芬芳道:“芳儿,原来你师父带着你在天山北麓隐居,我传令武林在中原寻访,那真是白费力气了。此次你回转中原,得便见了你师父,就把我寻访他62年以及此时的心意告诉她。相信她经了62年风尘,对美丑也已不放在心上,会欣然前来的。”

    林芬芳垂首应道:“是。”

    天禽老人沉默了一会儿道:“至于你们师叔,他那次断手悔过,所断之处,乃是手腕,若是装上一只假手掌,只要机簧灵巧,急切间看不出来的,只是绝不如真手灵巧,也不能用来做事。另外他的右手手背靠近虎口处,有一块铜钱大的紫色胎记,甚为好认”

    这会儿却轮到慕容正“啊”地一声惊呼。只见他向天禽老人恭敬地禀告:“师父,徒儿知道师叔的下落了。自从数月前,您老人家把《纯阳影意功内功心法》交给我,徒儿一看前面几段竟与天山南麓无路谷智明师父教徒儿的一模一样,徒儿就怀疑他与您定有渊源。只是适才听了您的故事,师叔应该是断了一掌的,便否定了智明师父便是师叔的想法。现在得您提醒,想起智明师父与陶西龙陶伯伯非常莫逆,陶伯伯乃天下第一巧手的师弟,要造一只机巧的假手手掌,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更重要的是智明师父右手手背靠虎口处确有一铜钱大小的紫色胎记。所以,种种事情看来,徒儿认为智明师父一定便是师叔。以前徒儿不解,智明师父何以不会一招剑法,又说什么把所有shā rén的武功都忘了,现在想来那就非常明白了。想必他那次断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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