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于是进了办公楼,和中午不同,这次楼里静悄悄的,没看到一个人。二人来到二楼严副场长办公室前,谢小乖没什么犹豫,就直接敲门,里面却没动静。
“怎么回事?人跑哪去了?”谢小乖有些着急了。
“走,我们到那头找找去。”牛满坡窝了一肚子火,显然不达目的不罢休。
二人沿着走廊往那一头走,来到一间门口标注着会议室的门口前,里面传开了声音,像是严副场长在说话。
站在门口,谢小乖还在犹豫,牛满坡直接推开了门。
门一被推开,二人就傻眼了,宽敞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少说也有两百人,他们眼睛齐刷刷的朝二人看了过来。而在进门不远的主席台上坐着二人,其中一个正是严副厂长,正对着麦克风讲话。
“这可怎么办?”谢小乖手心冒了汗。
“进去吧,能吃了我们呀。”牛满坡在他背后重重一推,
谢小乖一个趔趄进了会议室,牛满坡也紧跟其后进来了。
严副厂长正在讲话,见台下的人都看向门口,回头一看,又是他们,便问道:“你们又来干什么?”
这次他的语调倒没那么严厉了。谢小乖肚子里准备酝酿了很多说辞,他本来想的是见了严副场长,姿态放高一点,在气势上压制住对方,嘴角最好有点冷笑,来一句,‘严场长,你说我们偷东西打人,要开除我们,可你还qiáng jiān别人呢’?可此时一下面对这么多人,他瞬间懵了,傻愣在原地。
“你快点说呀!”牛满坡不满的在他身后捅了捅他。
谢小乖如梦初醒,耷拉着头,可怜兮兮的道:“严场长,求你原谅我们,别让刘校长开除我们。”
严副场长朝二人一摆手,“我这在开会,你们先出去,这事以后再说。”
谢小乖低着头就要往外走。牛满坡急了,他巴不得人多,哪肯出去,他高声说道:“严场长,我们是不该偷东西,不该打人,可你不也打人了吗?”
“我什么时候打人了?”当着众多职工的面,严副场长只好压着性子。
牛满坡上前两步道:“你不但打人了,你打的还是女人。”
“可能吗?我一个副场长我打女人。”严副场长涵养很好的笑了笑,“你们走吧,别耽误我们开会,再不走我可叫门卫了。”
“你就打了!”牛满坡斩钉截铁的道:“我亲眼看见的。”
“我也看见了。”谢小乖适时的插了一句。
严副场长皱起了眉头道:“既然你们说得这么肯定,那你们说说我在什么时候打女人了?”他面色微微一沉,“说不出来我可要生气了。”
“就在昨天!”牛满坡语气肯定。
“对,就昨天。”谢小乖继续重复。
“昨天?”严副场长有些迷糊了,“你们倒是说说,昨天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就是昨天的傍晚,在你办公室”
谢小乖的话还没说完,严副场长就打断道:“昨天傍晚你们不是在仓库里偷东西吗?你们胆大包天,偷东西不说,还把老王的头打破了。我看你们年纪小,没把你们送派出所,开除你们就算了,你们倒好,还三番两次到厂里来胡搅蛮缠。”
一听就是这两个孩子把老王打得头破血流的,下面坐着的人开始了指指点点,议论开了。
“就是这两个孩子呀,胆子真不小,居然敢闯到会议室来。”
“这么小就跑到厂里来偷东西,还打人,长大了还得了。”
“这俩孩子真是缺少教养,就该送到少管所好好管管。”
严副场长听着下面的议论,瞄了瞄昨天故事的女主人,见对方朝自己摇头,提着的心便放了下来。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