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8点50分,班上的同学们有的在聊暑假经历的事情,有的在疯狂地赶作业,还有的无所事事,趴在桌子上。
王埃霓是最后一种。
他在班上不能说没有朋友,但是朋友也不多,谢仁封算一个,“大师”刘得平算一个,温保算一个,还有体育委员李壮志,以及身边这个比仓鼠还胆小的女生——李律秋。
人送外号“仓鼠”,是她的宿舍舍友给她起的(其中包括周宓),无他,个子小,人害羞,看着很萌,但相貌其实细看的话并不出彩,大概只是中上的水准,不熟悉的人不会找到令人在意的地方,但当你接触多了,反而会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女孩。
她的身子很弱,一头栗色长发扎成单马尾,用白色的丝带固定,眼睛也很大,脸上有一些淡淡的雀斑,额头上有一点点青春痘,因为其他地方的皮肤很柔滑,所以让这些缺点反而放大了。但那种感觉自己被欺负的表情带来了莫名的萌点让曾经的王埃霓感兴趣地向她开口说话,久而久之也算相互熟悉了。
现在这只“仓鼠”给人的感觉就是眼睛里都冒蚊香圈了,正在疯狂地赶着作业。
王埃霓奇怪地问:“仓鼠你平常不都会早早把作业写完吗?”
女生听见男生的声音先是吓得抖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看见是王埃霓松了口气,然后两眼泪汪汪地回答:“但是我写错作业了啊。”
差点忘了这个女生还是个糊涂蛋,虽然不是不懂人情事故,但是就是明明知道却依然犯错的那种人,脑子快过身体几十倍的典范。
“果然你证明了你的种族脑子的确不好使。”王埃霓趴在桌子上和一个可爱的女孩说话,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个巧笑嫣然的女孩。
是不是真的该放弃了?他不禁有些心酸,连暗恋都有失恋这个说法吗。
“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女孩略有不忿。
“仓鼠的事,怎么能叫欺负呢。”王埃霓笑了笑,他觉得现在还是开心点好。
这句话出自《孔乙己》,被同学们当作潮流改了很多版本——“绅士的事,怎么能叫舔呢?”之类的。
“天天打情骂俏啊两位。”前座的胖子转过头来,一脸淫荡的笑容。
“锦衣嫖客”c“盖世老鸨”——温保。二班最胖的也是最污的人,王埃霓的死党之一,阅片无数的chéng rén大师,伟大的保健体育教育家班上最常说的一句话——我们解决了温保问题,就可以奔赴小康班级了。
李律秋的脸瞬间红了起来,秀丽的头发像帘子一样遮住了明亮的眼睛。
“老鸨,你写完作业了”王埃霓没有接他的话头,他知道一接上去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吼吼吼,哪能啊,写完作业不就代表老师教的好吗?”温保发出了猪的笑声。
别问我猪怎么笑。
王埃霓想了想:“此话有理啊。”
温保憨憨地点了点头:“还是贝贝龙深知我心啊。悠悠子衿”
“停停停停停,从哪来到哪去,别动不动就卖弄你那体育老师都气的发跳的古文背诵。”王埃霓立刻阻止了他。
“吼吼吼,既然你不爱听这些正经的,那就来点不正经的,来来来,这本金”温保笑嘻嘻的打算从书包里掏出来一个东西。
王埃霓一个橡皮擦砸他头上:“住手!你个无耻老贼,居然还敢带这种上古邪物!”
温保夸张地一个仰头躺在后面的桌子上,嘴上却依然留着淫荡的笑容:“哼哼哼,贝贝龙,其实你也很想看吧,这可是古人留下来的优秀文化啊,那华丽的词藻,那优美的语言这里面是我们丢失的文化啊!”
“你带这个不怕被抓”王埃霓斜视着面前这个猥琐的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