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菜,有些心神不宁。
一有了这个心思,这顿饭白非儿可是磨磨蹭蹭了好久,吃完还招了小玲进屋收拾,然后自己又跑去浴室泡澡,如此这般折腾一番,终于还是要面对洞房这一大难题。
洛向南似乎也不以为意,静静的坐在屋中看书,由着她忙进忙出的,不时的看着她笑,极淡的笑,看得白非儿心里发毛。
白非儿香喷喷的坐在榻上,望了一眼那边淡定看书的男人,大眼睛滴溜溜一转,轻咬红唇,极快的脱了鞋,就着浴袍便滚进了大红锦被中,缩到最里面。
不一会儿,躲在被窝里的白非儿听到放下书的声音,大步走过来的声音,脱衣悉悉卒卒的声音,再然后,就是一片漆黑
“你干嘛灭烛?”白非儿蹭的拉开锦被露出个脑袋,不期然却撞上一双晶亮如星子的热眸,她愣住,猛的又躲回锦被中。
“噗哧”,男人轻笑,长臂就着锦被揽了她,软声道:“你想亮着烛洞房?”
白非儿顿时感到从头到脚的热乎乎,妈呀,这一关可怎么过?
拜个堂是极简单的事,可得一起睡,那当真是一时不知怎么适应,更何况自己又那什么的说不清,真让她头疼。
“你说过给我时间适应的。”她躲在锦被中闷声道。
洛向南轻轻的扯开锦被一角,大手抚上她的脸,轻声道:“是给你时间适应,可是洞房花烛夜你可得要给我,你想让我终身遗憾吗?也让你自己终身遗憾?”
白非儿觉得他的手就如一块烧热的烙铁,烫得她心突突猛跳,僵着身子不敢动,怔怔的发愣。
黑暗中,她感到一股火热在凑向她,很快自己的唇瓣便被火热似碳的唇裹了,那简直就是一团火,在慢慢的燃烧她。
男人似乎感到她的异样,热吻更是如雨般不停。
白非儿被吻的整个人飘飘渺渺的,轻声道:“告诉我,怎么回事?”
她曾经的猜测,是真的吗?
“是我,一直是我。”男人换了声音,身上的动作更是猛。
白非儿闭了眼,眼泪缓缓的从眼角流下,呜咽道:“你怎能,这般骗我。”
男人吻上她眼角,把泪一点一点吻干,哑声道:“宝贝儿,别哭,别哭,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别哭。”说完,紧紧的搂着她。
白非儿粉拳猛捶他后背,“坏蛋,坏蛋,你骗了我那么久,害我担心害我害怕害我伤心难过,你怎么那么坏?”
怪不得她自那次回到天涯宫不愿意与那个巫惊魂亲热。
怪不得冷雨会去偷那欠条。
怪不得他会吹那首曲子。
怪不得他能从蒙古借得到兵。
怪不得他会用兵而那个巫惊魂不会。
怪不得他处处心机处处算计。
原来他才是巫惊魂本尊。
她熟悉他的身体,也只到了这一刻才知道,这个与她洞房的男人,是她一直深爱的男人,也一直深爱她的男人,巫惊魂。
听得她娇滴滴又嗔怪的声音,男人开怀大笑,紧紧的揽着她哄,“宝贝儿,是我坏是我不好,打我吧,用力的打,要不你想哭就放声哭,我守着你,好不?”
也许是气的,也许是因这一阵子憋的难受,白非儿还真放开了喉咙大哭,唏哩哗啦的,缩在他怀里,像只伤心的小猫儿。
男人搂着她,轻抚着她那柔滑如缎的后背,没有再言语,黑暗中,那如星子般晶亮的眸闪着点点清泪。
他何曾不怕无法回到她身边?
他何曾不担心她会不会被人欺负?
他何曾不怕失去她?
不知过了多久,那怀中的人儿停止的哭泣,男人伸手取了榻前小柜的夜明珠出来,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