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儿大惊,胡乱的推他,脸红得似个透了水的西红柿,令巫惊魂想一口吞了她,“不可以,回,回屋去。”
见她惊慌的样子,巫惊魂捉黠的笑笑,用力一抱,把她横抱了起来,飞快的向一边闪去。
“你,干嘛?”白非儿羞着脸没处躲,闭着眼拱在他怀里,天边的朝霞染红了半边天,朝阳似乎隐着在偷笑了呢。
巫惊魂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不是回屋吗?你想要在这儿?”
“不,不,回屋。”她羞得声音似蚊子般细,心里直想把他一脚踹开,这家伙,故意逗她。
“砰”的一声,巫惊魂踹开了门,一阵清凉罩来,她半眯了眼看去,似是木屋。
“这是哪?”她沙哑着声音问。
巫惊魂滚烫的唇似雨般落下,“山上木屋。”
一阵阵椅凳“砰砰”响声,娇呼声,乱了一室,屋外阳光笑了一脸,金光明媚的撒向大地,屋内春光无限
白非儿像个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水眸潋滟,青葱玉指划着他结实的胸肌,“那些玫瑰花是你种的?”
“嗯。”巫惊魂大手握了她的小手,缠绕着十指紧握。
“才不信。”白非儿仰头睨他一眼。
巫惊魂唇边翘起,笑,“那都是你那什么玫瑰花语惹的祸,我让马蓝种的。”
噗哧,白非儿笑得如花儿绽放,“怪不得马蓝总问我如何施肥如何除虫,原来是被你害的。”
巫惊魂轻吻一下她眼睛,“那还不是被你害的。”
白非儿咯咯笑,“早知道我说种苹果,我看你种不种得出来?”
“苹果?是什么东西?”巫惊魂问。
呃,白非儿指间一顿,愣住了,苹果在清末才从欧洲引进,这个时候是没有苹果的,她眼眸一转,笑笑,“那是一种可以吃的野果子,在我们老家才有,种不出来的,你别当真哈。”
真怕他又让人去种苹果那就惹麻烦大了,去哪找得出苹果啊。
巫惊魂似乎漫不经心,指间拂她的秀发,“老家?在哪呢?”
白非儿又一怔,呃,怎么又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她轻咬唇辨,“是不是冷雨都告诉你了?”要不是冷雨告诉他,他怎么就一早来道歉?
“嗯,为何不早与我说?害得我误会你,我也,心里也不好受。”巫惊魂大手轻轻抬她下巴,让她的脸面向他。
他心里很妒忌那个男人先拥有了她,而且还要一直霸占在她心里,可已是事实,就如冷雨所说,那男人不死,也轮不到他,起码他现在可以真真实实的拥有她,该珍惜。
白非儿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不追问老家的事就好,她暂时没有打算让他知道自己是穿越人的事。
她轻闪了下眼眸,眸中淡如清水,道:“你哪有愿意听我说?而且那样的事,你让我如何说?”
巫惊魂眸子轻动,迟疑着说:“那,他是怎样一个人?”不是他有意挑开她的伤,他实在是很好奇那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一想到那男人也曾经如此这般搂着她,心里就如尖扎般难受。
白非儿心里叹了叹,抬脸往他薄唇轻轻啄一下,她知道他心里那点醋劲还在,有时候与一个死人斗,真是很难受,因为那明知是斗不过的,但心就是会在较真,她理解。
她现在是真的爱这个男人,她不知要怎么他才能明白她的心,但她会尽力去做。
“他,如你一般高大,开朗阳光很帅气的男子,嗯,对我算是很好。我要是生病了,他会陪我去看病,到吃药的时间,他帮我取来。我要是打个喷嚏,他悄悄的把药放到我包里。要是下雨天,我如果在工作,他会给我送伞,会陪我在雨中漫步。知道我喜欢的东西,他会千方百计的寻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