骞死在自己怀里,自己被一阵风刮走,尚书府,东厂,锦衣卫,太监,一张张大白脸,巫惊魂!
下腹一阵的疼,她瞬的睁开眼,她是在大明朝,她被施以宫刑。
“你醒啦。”若离公子柔声轻呼,拿过一旁的水,轻轻扶她起来:“来,起来一点喝水。”
白非儿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眸中一丝疑问,抓着水杯咕咚咕咚的喝完:“你怎么在这?锦葵八角他们呢?”动一动就是揪心的疼,额前全是汗。
若离公子小心的扶她躺下,眉心紧拢,轻轻的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眸中满是心疼:“我点了他们睡穴,很疼是吗?到底发生了什么?白日里还好好的,是不是巴豆粉的事被他知道了,要这样处罚你?”这笔账他早晚要跟巫惊魂算。
白非儿轻闭了一下眼眸,黑眸中划过一道冷光,淡白的唇溢出一声冷笑,笑容薄凉,却又生生的透着巨大的悲痛:“不是,那人知道我是谁,我只不过是他手中的玩物而已。”
“什么?怎么会,他居然知道?”白非儿的话如平地一声雷,炸得若离公子一时没了思绪。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这个巫惊魂居然那么高深莫测,到底有多少探子为他服务?他的爪牙又伸到哪里?目前东厂的势力在朝中是无孔不入,多少人一夜之间掉了脑袋或者一夜之间进了大牢,看来坊主低估了他,自己又轻视了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少年。
“是的,他一直都知道,若离,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身份,但是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你会站在我这边吗?”白非儿深邃的眸看着他,幽幽的道。
灭门之仇,宫刑之仇,她绝对是有仇必报之人。
若离公子叹了叹气,心里轻颤,一如继往的温柔,如和煦春风:“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只是我的身份,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会有那么一天,我会亲口告诉你的,但是,相信我,你只需要你相信我,我会永远支持你。”
“嗯,我相信你。”看着若离那份柔情,那份关切,白非儿眼角闪着点点泪花,心中一股暖意,让她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
在这里,她只有若离这一个亲人,只有他了。
若离公子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宠溺的笑笑:“傻非儿,想哭就哭出来,若离不会笑话你,但是哭多了伤身,想要快点好起来,就得乖乖的,好好养伤,等你好了,我带你走,不管多难,明抢也要带走你。”
他真想现在就强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可现在她伤得那么重,移动不得。
“不,我不走。”白非儿咬牙,杏眸中寒光沉如冰:“之前我可能会想着走,可现在,我不走,我想留在这里,跟他玩到底,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他。”淡如秋水的声音却如利刃般寒气逼人。
听她如此说,若离公子心疼得似滴血,眸中的寒光一闪而过:“那人,我会帮你取他狗命,你何必伤害自己和他斗?非儿,听话,我带你离开,离开京城,去一个有草原的地方,你肯定会喜欢那里的。”
“无需劝我,我已经决定了,若离,帮我取笔墨来,帮我做一样东西下次送来。”白非儿拧紧眉,此时的她是听不进任何的劝,一心只想着如何报这个仇。
若离公子无奈,取来笔墨。
“扶我起来。”白非儿轻声道,眉目间多了几分隐忍,动一动的疼痛是连着心瓣都颤抖,她昏迷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
若离公子叹息,真是个倔强的女人,轻轻的慢慢的把她扶起。
就这么简单的动作,白非儿咬牙忍着痛,额头冒着豆大的汗,把她想要的东西细致的画了出来,上面分别做了明确大小粗细的规格注明。
若离公子看着这几张图诧异的看她,眉心微拢,疑惑的问:“这似是针灸的针,可又不太一样,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