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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杭州人。

    “哦,本官也是杭州人。”

    “那就请大人多多关照。”外交辞令她可不弱,站在他身后说话可自在多了。

    她捏着他的肩,真恨不得就立刻扭断他的头。

    巫惊魂看向若离公子,深沉的一瞥一抿嘴:“起来吧,若离,可有些日子没见你了,这曲子是你做的?”

    若离公子立起身子,淡淡回道:“回大人,那是我那小兄弟凌公子所作的曲,若离可不敢居功。”

    巫惊魂瞬的举手握住白非儿的手,修长的手指轻揉着,眸中似有一抹迷离:“凌公子,如此纤纤玉手,堪比娇娘,连我的烟都不如此手,怪不得能弹出此琴声。”

    白非儿一惊,心里咯噔一下,继而就头皮一阵发麻。

    你个死太监,淡定淡定。

    她轻轻的往后缩了缩手,想脱离他的掌控。

    嗤,巫惊魂冷不丁嗤的一声笑,冰冷的手用力一捏随即松开,站起身:“回天涯宫。”大步的往外走。

    那两个娈童急忙起身:“送四爷。”

    几个小太监鱼贯而出。

    直等到没有了脚步声,白非儿才软身瘫坐到椅榻上,额头上全是细汗,好险,还好她忍住了。

    这是个恐怖的家伙,根本无法猜透他下一刻想要干什么,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害怕。

    若离公子若有所思的拧眉,淡声道:“快走吧,回后院。”

    天涯宫,溪鱼阁书房。朦胧的烛火淡淡的罩在一个高大的身影上。

    “可有什么进展?”巫惊魂神情清淡,薄唇微抿,正在挥豪轻画。

    浮云、疾风、冷霜站在他面前垂首。

    浮云本来敷粉的脸更显得清白,神情似有些焦虑,沙哑着声音回话:“爷,那两个黑衣人如在大海中淹没般,奴才怎么找都找不到,您又在皇上面前立下一月之限,这如今过去多日,没有一点头绪,急死人了。”

    巫惊魂笔锋勾勒,不紧不慢:“唔,教过你多少次了要镇定,就两个黑衣人就吓你这样,越来越没胆了,以后怎么再跟着我?”

    “爷,请爷恕罪,我会改。”浮云一咬牙求饶,要是被赶走,那他就难活了。

    “不用担心,本官不赶你走。”似乎看透他心思。

    呼,浮云松了一口气:“爷,那个罪女会不会真被那黑衣人带走了?要是找不到人,怎么向皇上交代?”

    巫惊魂轻抿嘴:“许是已出城,许是未出城,你真把你家四爷当神啊?本官能有未卜先知的能耐?”他放下画笔,把手中的画甩向他脸上:“一群饭桶,养你们何用?”

    眸光瞬时凌厉的刮向他。

    “爷恕罪。”三人慌忙双膝跪下。

    “没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奴才们有罪。”

    “四十重棍,你们三人自去领吧。”巫惊魂脸如寒霜,淡声道:“画上是那黑衣人的武功招数,许是和洛宁山庄有关系,给我找去。”

    浮云浑身一颤,四爷越是清淡的言语,却越是恐怖,四十重棍,他苦笑,主子的心思他何时明白过?

    司乐坊——

    白非儿躲在这地方,一恍又过了十日,巫惊魂再出没有来司乐坊,她知道报仇急不来,一切等机会。

    白日躲在后院和若离公子研究曲谱,又或去教教那些娈童弹琴,晚上又混在雅间听曲,看尽这司乐坊的糜烂生活,总之就是乱七八糟的,看污了眼。

    看样子若离公子在这司乐坊是挺吃得开,有他蔽护着,倒没有人敢为难她,这若离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呢?

    她坐在房中摆弄着手里的玉兰茶杯,手里摆弄着白敬亭给她的玉佩,好奇怪的造形,毫无特色,动物不是动物,佛不是像佛,玉色普通,根本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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