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泽,又称云梦大泽,是江汉平原上的湖泊群的总称。位于荆州南郡和江夏郡之间。
先秦时这一湖群的范围周长约450公里。后因长江和汉水带来的泥沙不断沉积,汉江三角洲不断伸展,云梦泽范围也逐渐减小,到汉末差不多已经缩小了一半,但200多公里也足够庞大,放到中原人口密集之地就是一郡之大小。
因为云梦泽滩涂密布,水道深浅难测,易守难攻,在汉末贼患丛生的时代,这里就成了水贼绝佳的藏匿之地,比后来的梁山水泊还要广阔的多。
在一处方圆十数里的湖岛上,有一处周围被矮山遮挡住的山谷,其中竟然被人盖起了一片木寨,如同世外桃源一般,不亲自登岛一看,根本就不知这里别有玄机,倒是一个绝佳的隐藏地点。
木寨中有一处院落,院内一个青年文士正拿着一根木棍在地上画着一幅图,一边画还一边思考……
若离近看,文士所画的正是一幅荆扬舆图。
院门外,却有两个大汉持矛而立,时不时的扫一眼年轻文士,看架势如同看管,可见文士在此地并无自由。
这时,又一个年轻文士被几个大汉推推囔囔押解进来,其脸上满是郁闷之色。
院内文士抬头见来人一愣,起身讶然道:“子翼兄,你怎么又回来了?”
被称作子翼的文士,骂骂咧咧的看着押解他的大汉离开,然后才拉着园内文士到一旁小声道:“子山兄,你快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何此地贼首死活不放你离开?”
“子山兄”闻言一愣,纳闷道:“子翼兄何意?”
“子翼兄”道:“我家人已为我准备好赎金,我见你被劫来两个多月还没人来救你,便想替你交了赎金给你个惊喜,可不曾想那贼首死活不愿放你,这是何故?”
“子山兄”恍然,然后有些无奈的道:“哎,此事说来话长……子翼兄既然付了赎金,为何不速速离开这贼窝?”
“子翼兄”凛然道:“你我虽然相识日短,但却已有患难之交,我怎能就这么撇你而去。”
“子山兄”一愣,遂感动的一揖到底道:“连累子翼兄了。骘,惭愧!”
“子翼兄”连忙还礼道:“子山兄莫要同我客气,快说说这贼首为何不放你,我们好一起想想办法,总这么被关着也不是个事儿。”
“子山兄”叹了口气道:“其实我是有官命在身之人,我主正是现任征东将军,这贼首是不会轻易放我走的。之前面薄没有明言,不曾想却连累了子翼兄。骘,惭愧啊!”
!!!
此人竟然是消失已久的步骘步子山……
“子翼兄”嘴巴惊讶成“o”型,然后不解道:“既然子山兄是官身,又怎会沦落到此,征东将军又为何不来救你?”
“哎,此事说来话长,子翼兄请听我慢慢道来……”步骘苦笑续道,“我主新建征东军之时,为广招贤才特任命我为‘招贤令’寻访在野之士。
之前我军还没打过长江,因缺少武将,我主便命我来招募此地贼首。又因遍寻不着,我便出此下策故意被其俘获。
不曾想此贼桀骜不驯,竟然提出要求,非要我主礼贤下士,亲自到此贼窝来请他,并且还要给他一个将军位才肯出仕。
我气之不过,当场就骂了此僚,结果就被关押至此……”
“子翼兄”傻眼,“这货竟如此不要脸?”
步骘闻言大有同仇敌忾之感:“谁说不是!他一个匪类上来就要当将军,简直就是白日做梦!就算我主大方,可这样如何服众!况且他还要我主亲自来此贼窝请他,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子翼兄”道:“既然无法谈拢,此贼为何不放子山兄离开?”
“谁知道此贼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