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还什么都没做呢,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周祁阳面上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老管家却依然持训斥的态度,“大少爷,您怎么突然变了,以前,对于周家的名声,您可是一直都十分重视的。”
“这些日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心中的思念就像一片海洋,看不到她,就像找不到方向,那种孤独感,我真的害怕了。”周祁阳赶紧开口截断老管家的话。随后又一脸气急败坏的将高管家推到了一边,“哎呀你还是不要发表言论了。”又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花坛,“偌,你去那里背对着我站着。”
老管家一脸无奈,却仍不忘苦口婆心的规劝周祁阳,“少爷啊,这可不是我发表不发表言论的事情。”
周祁阳见老管家站在自己面前一脸坚毅,只能感叹一声顽固不化,然后秉承了,“你不走,我走行了吧”的想法拂袖离开亭子。
老管家看着周祁阳离去的背影,一时心酸竟还用袖子揩了揩泪水,喃喃自语道,“少爷,你可千万别做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啊。”
其实,周祁阳这句话不过是顺口一说,t一u rén?那哪是他的作风啊。尤其是在有关冷漠的事情上,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形象有所亏损。
再者说
“唉我说,这个庆林王府怎么建这么高的墙啊。”彼时,周祁阳已重新站在了庆林王府紧紧关闭的h一u én,对着几丈高的墙壁抱怨。
真是一点儿偷爬进去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周祁阳试了半天,好不容易在四周找了几块儿结实的板砖,高高的垫起来,能勉强站上去往里张望了。却悲催的发现,泥煤庆林王府的守卫也太多了吧,里三层外三层,这让他fān qiáng非常的不利。
而且更要命的事情是,哪怕他成功的溜进去了,也无法准确的找到苇奂所在的院子啊。再退一步讲,就算他找到了苇奂的院子,也没办法将苇奂带出来啊。估计到时候连他自己都出不来了。
得到了这么一个绝望的认知之后,周祁阳从一摞板砖上跳下来,神情万般无奈。愣怔了半天,他索性坐在了地上。
不自觉得,就想起了和苇奂相处的那些日子。其实他现在回想,才发觉可以感到后悔的事情是何其的多啊。
比如当时为什么要因为冷漠的关系,而一度疏远苇奂,导致浪费了许许多多的能够培养感情的机会。还有周卫,自己怎么救没意识到他的态度变化呢。若是早一点照顾到他的感受,何至于把苇奂生生的推了出去,间接性的推到了冷漠的怀里。
想到这里,周祁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冷漠,他凭什么处处都居于自己之上,不就是家室高尚一等嘛,可那只是他投胎投的好,跟他本人有半毛钱关系啊。
明明就是个脾气差到爆的渣男,也不知道祖宗八辈上积了什么德能让所有好事都降临到他的头上。难道冷漠有他阳光开朗吗,有他亲切好相处吗?
周祁阳就这样心理hu一 d一ng颇为丰富的在庆林王府的后墙呆了一整个下午。他只顾着算计心里的小九九以及数落冷漠的不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委实已经变成了怨男一枚。
好在庆林王府的后墙一向不常来人,周大公子的不/良形象并没有遭到流传,更没有被散布到庆林王府可怕的八卦网之中。
而这还算是好的,因为欧阳淑那边的心理hu一 d一ng明显要比周祁阳还丰富得多。
“夫人,这晚膳”侍女看着斜倚在美人榻上半眯着眸子的欧阳淑,指着几乎没有动过几筷子的饭桌战战兢兢的问道。
欧阳淑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懒懒的扬了扬手,“撤了撤了,都撤走吧。我现在看什么都反胃,那还吃得下去。”这话说完,还不忘毒舌的黑了厨房的师傅一